一种不安和拒绝。至于阿春,他也只去过一次,但对于我来说,可以算是师傅级的人物了。
我们转悠了很久,始终没确定去哪一家。最后,我们在心里喊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口号,带着满心的好奇与激动,怀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内心翻江倒海脸上却装着神情自若,俩人并排迈进了一家按摩店。阿春先洗头,我按摩。给我按摩的那个女人的姿色已呈衰退之势,脸上打了好几层厚厚的“粉刷”,眉毛经过纹了的,上面重重地画了深色眼线,嘴唇红红的,可谓是浓妆艳抹。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很紧张。尽管在以前的生命历程里有过无数次紧张,但是没一次有现在这样紧张的。我的右眼跳以高频率大幅度快速跳动,体内的血往上涌,脸上充血胀得厉害。她给我按摩,其实这只是个幌子,或者说是前奏,来这种地方有哪个是来真正按摩的。我要她躺在床上。按摩床很窄,最多只能躺下一个人,而且还要身板子窄一点的才行。她半推半就地躺下了。我扒开她的衬衫,露出了乳罩,我想把它扒了。
“我这个很贵的,要一百多块钱。”
“我会小心的。”
摸了几下奶之后,想从下面发展,不料她的安全防卫系统做的如此严密,就算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全球所有的导弹都瞄准她这儿,也绝对穿不透。她的内裤外面套了条与超短裙连在一起的三角裤衩。我让她脱下来,她不肯。我们开始谈判,最后达成协议,她脱下所有内裤、外裤,让我看一眼她的私处。她特别强调只看一眼。我控制不了她,主动权在她手里,只能妥协。她站在地上,解开皮带,褪去下体上所有的衣物。我看见一丛黑黑的毛。我拉住她的内裤,想摸上一把。她迅速向后退去。我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她,但她还是毫不犹疑地穿上衣服。
所谓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我太善良了,甚至有点懦弱,连在这种地方应该享受到的服务都得不到。
她斜坐在床上,我用一个手指从下面伸进她的内裤里去。她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我怎么钻也钻不进去日记写到一半就中止了,究其原因有二:一是兴奋有余,理智不足;二是词不达意,感觉塞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