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球明明过了,她就是不拣,还一个劲地说球没过网。这里是一块空地而已,不像奥运会有高档器材,没有摄像机,也没有裁判,就算是有裁判也不一定公正。来个黑哨、红哨、官哨气死你。没法子,让着她,谁叫我喜欢她呢?
我想起小时候打羽毛球。两个人拿着一个既不像羽毛球拍又不像网球像的变态球拍,搏了命地追着球跑。那时根本就不懂规则,打高了打偏了打低了打斜了打歪了都有可能被判犯规。两旁站着一群“运动员”兼“裁判”,一般都是人多势众众口铄金少数服从多数,他们说这球是你的就是你的,这球是他的,你根本就没有上诉的机会,只能口中念着:“好会赖,赖皮死脸。”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球拍。通常只要你输了两个球,第三个球你技术再好发挥超常,十有八九是你输。因为每人限打三个球,谁输了谁下场。旁边一群“运动员”兼“裁判”正盼着上场,巴望你早点出局。有时候为一个球过没过网争得面红耳赤,你说是这样的,他说是那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都是过去式了,谁也说不清楚。争得激烈的时候,双方互相赌咒发誓,好不精彩!
通常这种争吵是会持续很久的,不过发展到打架还是很少见的。就是最激烈的时候,也最多指指点点。比赛继续进行,那时的本事就是可以一边吵架一边打球。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期间我跑到小卖部号买了两瓶运动型饮料。紫涵的脚步移动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灵活,跑动也不如先前积极;有时候追球追得晕头转向,球明明朝左边飞过去,她却往右跑。我知道她是累了。她不会先喊停,只要我不说休息。
我提议回去。她说有点累,球拍,毛巾,饮料瓶全由我拿着。我用手臂搂着她的腰,她的头依偎我的肩上。她身上散发出一种经汗水稀释的香水的特殊气味,芬郁沁人心脾,还有一种诱人的体香。不像大热天跑进商场避暑时,闻到某些女人呛鼻的味道,这一点我佩服紫涵特别有眼力,也很有品位,香水在出汗时不会变得让人难闻。
说起女人的体香,小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觉得有气味的女人与众不同。记得村子里有一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尤其在夏天特别浓。母亲和她玩得较好,经常到她家蹿门。我是个跟屁虫,到了她家,老爱坐在她旁边,使劲地闻。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狐臭,自然再也不会喜欢闻了。
进了屋,两人累得一蹋糊涂,就像喝醉了醉成泥人似的,两人往沙发上一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累成这样,打球时并不感觉怎么累。难道累也是会传染的?
“帮我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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