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的,至于在哪儿谈,在餐馆谈,还是在寝室谈?在寝室谈,是在他的寝室谈,还是在我们的寝室谈?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谈?地点非常重要。怎么个谈法也是个问题,是先谈后打,谈僵了再动手,还是先打再谈,把他治服了再谈。第三,善后事宜,熊文强是有后台的,他输了肯定不服气,万一他叫他哥哥来撑腰,就算不叫他哥哥来撑腰,叫他哥哥几个手下来,我们也够呛。所以,这也是一个非考虑不可的问题,是重中之重,拉了屎得把屁股擦干净。望各位三思而后行。”师长说。
“没这么复杂吧?”狗熊说。
“就怕比这还复杂。”赓续说。
“狗熊,你现在打电话到万姿寝室核实此事。”我说。
狗熊打了电话,确认此事属实,花却还摆在窗口上,昨天晚上她们几个女生还吃了夹心巧克力。
“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把家伙收拾完毕的阿春凑过来共商决策。
“要不这样,今天晚上狗熊叫个中间人把熊文强约出来,我们把工具带过去,埋伏在后花园。万一谈僵了,我们就上,干完后大家分头散,在乱世酒吧碰头。”我说。
“好主意!”阿春附和道。
“是好。那善后事宜怎么办?“赓续有所疑虑。
“管他妈什么善后事宜?人还活着就准备棺材?死了有没有棺材无所谓。做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我们就是年少轻狂,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大不了一死。”我说。
狗熊看着我,好像遇见了十八辈子的救星,我是他最铁的哥们。
“对,就这么办。为忠义而死,死得其所。”阿春说。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吃一切剥一节,船到桥头自然直。待会儿小胖醒了,阿春把具体方案对小胖详备讲一遍,务必要准备充分。赓续,你还有什么异议?”师长说。
赓续用力往桌一个捶,桌子震了几震,说:“干,日他妈祖宗。”
桌子经他这么一捶,又成了“原生官”。原先两个方向扭来扭去,现在变成了四个方向扭来扭去。刚才还说它经得起考验,话音还未散尽,它就经不起考验了。后来,大家又捶了几捶。越捶越不中用,索性不治它了,住它自生自灭。骄傲使人落后,桌子也不例外。
大事已定,大伙分头睡去,养精蓄锐,以备夜战。
晚饭继续是狗熊做东。大伙一人吃了一碗刀削面。刀削面的师傅把面团放在头顶上,一片一片地削。我担心他没削到面,反而把脑袋给削了;再者我担心他的光头没洗,或是没洗干净。算了,管他洗没洗,暂且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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