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搜无法证明我们的清自。狗熊抱拳对大伙说:“对不住了,哥们。”然后开始挨个搜身搜包。狗熊是搜得全身大汗淋漓手酸脚痛,就是不见手机的影子。
“狗熊,你干吗不打个电话呢?手机在哪响,就在那。”赓续站出来说。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偷了手机,他肯定会马上关机。”狗熊说。
话虽这样说,狗熊还是操起电话就打,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拨了号码。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猜到,电话里传出的是话务小姐的轻柔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狗熊疲软地站起来,和退大伙说对干起,两手捂着自己的脸。大伙都替他伤心。
“不会是你那个朋友偷的吧?有可能他是借去用一下。”小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
这一叫给了狗熊一线希望,也给了大伙一线希望。
小胖刚才说的狗熊的朋友其实并不是狗熊的朋友,确切地说,是狗熊表弟的朋友。狗熊表弟经常带他的狐朋狗友来我们寝室住,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地也就成了狗熊的朋友。说是说朋友,其实就和一般认识的人差不多。他经常会跑到我们寝室来蹭住的。狗熊碍于表弟的情面,不好说什么,冷冰冰的,随他干什么,也不叫他睡。我们碍于狗熊的情面,不好意思拉下脸来说些得罪人的话,要知道平时狗熊挺大方的,经常请客不说;有时从超市回来,首先把一些便宜的食物拆开包装给大家吃。所谓喝那家的酒,说哪家的话。这一点大家还足懂得的。再说我们五个人谁也不会傻到去充这种“蜡烛”。
不过此人脸皮奇厚,和老李有得一比。他赔着笑脸像狗一样爬上床去睡。有时我怀疑此人是老李的弟子,或是一个远房亲戚。转念一想,此人远在他省,做徒弟的概率很小;如果老李声名远播,遍布全球也说不定。不过这一点我是不会去求证的,只是在心里猜测而已。要知道在国内“无耻学”学问比老李做得好的运用得比他好的大有人在。至于外国,我从没出过国,没见识过,也没领教过,不敢妄加评论。其实老李运用得并不怎么好,要不然他还不止混到一个年级组长,至少得一个校长一个教育局长什么的。
昨晚,那位厚颜者又到我们寝室住。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狗熊“嗯”了一声算是招呼,没一个人和他说话。本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应以礼相待。不是我们傲,也不是我们看不起他,实在是他这人太差劲了,这么大一个人,竟然混得连一个窝都没有,就是狗是猪也有主人为他们做的狗屋猪圈。何况一个人呢?不过流浪狗除外。可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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