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校长看到了不大好,你们不用怕,可是我要批评的。我们做保安的也很难,赚几百块钱一个月,还要担负各种各样的责任。麻烦你们一下,等一会儿再来打。”看到这种情景,听到这种语调,我们不好勉为其难,毕竟人家也有难处,大伙应该互相体谅,人与人之间不就是要相互理解吗?理解万岁嘛!我和阿春二话不说,拾起球拿着球拍就走,走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我们很同情他。一路上我们还跟他聊了许多知心话,多是一些以同情弱者的口气说出来顺他的话。
其实阿春的表叔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卫科长,保卫科长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回到五百年前,他们也不能确定是一家。万一要整点关系也还是有的,比如师生关系,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只是这样的关系不足以让保安通融我们,也不会和我们走得那么近,也不会说那些知心的话。并且在以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记住了我们俩,有时候我和阿春回来晚了,学校大门已经锁了,只要是他值班,无须一言,立刻为我们开门,而且问我们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不要他帮忙。我们对此很是感激,甚至很想和他成为朋友,但是我们不能表现得太过,要保持等级森严的阶级对立,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永远对我们必恭必敬。
熊文强那事其实我也提心吊胆过,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毕竟他说出来的人物不是一般小官小吏混混什么的,而是在黑道白道都蛮吃得开的流氓大亨。我一向信奉一句话——死不过三,也就是说,要死的人过了三天没死,一般就不会死,所以打了熊文强之后的三天他没来报复,我的紧张恐惧心理就松懈了许多。就像我和阿春那次上按摩店。
那次我们进了按摩店之后,阿春先洗头,我由另一个女的按摩。后来阿春也来按摩,是那个帮他洗头的女的帮他按。按呀按,自然会发生一些在那种地方本该发生的事。阿春把手伸进那个女人的下体里去,期间费了多少周折就不说了。他是第二次去那种地方,有点经验,自然比我顺利。那女的当时穿的是一条裙子,而且只穿了一条内裤,阿春伸手指进去的时候,那女的说:“不要,好脏。”阿春当时以为那女的是说自己的手指好脏,想想自己经常洗手,能致性病的细菌应该是没有的,所以就义无反顾地伸了进去。兴奋激动地就好像插进去的是勃起的阴茎而不是手指。他弄了一下,感觉湿湿的,很湿,和他上次插进去的感觉不一样,难道不同的女人那东西不一样?他起了疑心,撩起那女人的裙子,强行把她的内裤褪掉。天啊!她正值生理期,内裤还有一条浸满了月经的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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