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们看了对方一眼。没办法,只得找一旅社将就一晚上。我身上钱不多,吴优换了衣服,钱没带出来。经过和旅社的老板付价还价,我们开了一间单人房。我感觉很尴尬,吴优倒是很大方地对我笑了笑,好像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板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们,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感觉她把我们看成是那种在外面开房办事的大学生了。对我倒无所谓,但是对吴优,却是一种侮辱。我心里咬牙切齿地想扁她。
进了房,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倒了杯开水给吴优,她说不渴。我让她坐到被窝里,那样腿就不会冷了。我坐床沿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和她说说话,来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着她先说,她却半天没开口,只是靠着我身上。我很想抽烟,可是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地抽,和吴优在一起的时候,身上从来没放烟。有时忘了放下来,走到半路上也要跑回寝室,把烟放下。有时候时间来不及,就冒着烟被别人发现拿走的危险,把它藏在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有时我觉得这很可笑,但是为了保持我在她面的健康的阳光形象,我不能让她看到我颓废的一面。有时不小心被她闻到身上有烟味,我谎称是室友抽烟给弄上的,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我经常往衣服上喷空气清新剂。我买不起香水。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钟像过了一天。慢慢地我对时间麻木了,不去管它了,过了不知多久,她突然冒出一句话——睡吧。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张床一张被子,这么冷的天怎么睡?她顺手关了床头的灯。我听见她脱衣服的声音,慢慢地声音没有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一杯水猛灌下去。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意思要我睡觉。我不知道那晚为什么那么笨,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发现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我抱住了她,她的肌肤是那般地光滑,那般地细嫩,以至于到现在我都在怀念初次抚摸她的感觉。为了装处男,我假装手忙脚乱,弄了半天也解不开她的乳罩。其实她的乳罩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那种,很传统。不像紫烟的乳罩总是花样百出,从前面开扣,后面开的,侧面开的;单肩的,双肩的;有拉拉链的,有系带子的,有松筋的,还有什么都没有的,总之,和她上床解乳罩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也是一种挑战,不管那东西有多难解,我弄得再久,她从来不会教我,或者指点一下,更不会自己动手解开。有时,我弄了半天解不开,我有点不耐烦,直接把它扒了,她就会转过身去,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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