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心里会好过点。”他轻声的说。
一般女人休想这样吊他胃口,但是,尔芬并不是一般女人,她是他的……是他的超级秘书!对!就是这样没错,尔芬是他默契良好的工作伙伴,他有义务为她分忧解劳,让她能再全心投入工作。
所以,他会这么关心她、紧张她,这也是为了他自己。
“只怕你承受不起。”她一径的摇头,不肯说破。
这份感情又浓又厚,已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认为倪隽负荷得了。
“我以为我除了无法改变倪潋滟是我生母的事实,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我解决不了的难题。”肝火又升,他说话的口气不自觉的强硬起来。
不知怎么地,当他知道她对他有所隐瞒,竟令他无端端地胸腔窒闷,怒气盈胸。
“你对倪阿姨的成见太深。”苏尔芬转移话题。
秘密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满载爱意的心虽然紧绷,但是尚未弹性疲乏,她还能撑一阵子,忍无可忍的那一天还没到来。
“二十多年的成见,很难消除。”他哼了哼,很成功的被转移注意力。“总而言之,你少跟她来往。”
“你这是在限制我交友的自由?”冰冻三尺的母子关系,她怎会异想天开会有尽释前嫌的一天。
“她只会教坏你。”倪隽基于朋友的道义,衷心的劝告。
但是,他却没发觉,自己说话的口吻着实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我喜欢倪阿姨,如果你想以上司的身份命令我不准与她来往,我只有辞职。”她知道倪隽不会这么蛮不讲理,所以才轻易说出辞职两字。
倪隽闻言注视她良久,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让尔芬辞职!
“我不是以上司的身份命令,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建议,随便你要不要跟她来往,你高兴就好。”他软下气势,缓缓松口。
“或许……我真的该庆幸自己是世界上唯一让你器重及尊重的女子。”她自嘲又自怜的扯弄唇角。
该死!尔芬全变了样,一定是倪潋滟那个女人带坏她的。
“我走了!”倪隽站起身,往门口移动,脚步沉如八百斤重。
女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尔芬再怎么与众不同,终究还是歇斯底里的雌性动物。倪隽在心里狠狠的咒骂。
头一回连再见也没有说,她沉默的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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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风波的第二天一上班,苏尔芬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