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我的“辛苦”感动了韩梅,从见到我到晚上上床,韩梅一直表现得很好。如果在以前,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可现在我身体上的麻烦却让我左右为难。怎么办呢?妻子的盛情难却,心理作用下我的下身又越来越瘙痒。
这时候,我期盼着能够发生点什么事情,希望电话突然响起,有人急需用车,或者我父母、姐姐那里突然出了点什么急事。总之,我希望出点事来摆脱我今晚上和韩梅的做爱。
可怜的是,一切外来的干扰都没有发生,我和韩梅顺理成章地上了床。韩梅的兴致很高,边脱衣服边给我讲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什么奶奶给她买一件衣服,还是时兴的唐装;她包的酸菜馅饺子爸爸一口气吃了二十个;小外甥昨晚和她住在一起……
这些平日里让我感动的话,此时却提不起我任何兴致,我的全部心思在于:怎么办,采取什么办法才能避免我可能的性病传染给韩梅。
韩梅很少主动和我亲近,如果不是因为阴部瘙痒,我不知道会多么感动。可此时,面对多情的妻子,我只有提心吊胆,忧心忡忡。我盼望的事情都没能发生,看来,只有硬着头皮想下策了。
首先要把容易暴露隐私的灯关掉,黑暗中,我再筹策下一步的应急措施。冥思苦想中我记起好像我们家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盒避孕套。我装作小便,急三火四地找到避孕套,又急三火四地套上,别别扭扭地回到床上。
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乐于带避孕套,真他妈的别扭。黑暗中,我竭力回避着被避孕套包裹的性器官在我们搂抱时触摸到韩梅的身体。我在心里催促着自己:快点,尽快投入战斗,尽快完成。
这种事需要的是全心全意,像我这样心里挂着沉重的负担,性器官上包裹着怕老婆发现的多余的套子,是无法立刻进入角色的。他妈的,那些在妓女哪里勇往直前的血液,这工夫都成了逃兵,丢盔卸甲,隐藏于血管的深处,不肯出来帮我的忙。
我努力着,尽量忘掉那些多余的因素,可是没办法,我大脑里那些闪动的可怕信号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它们挥之出去,我还是硬不起来。
韩梅好像看出了我的严重反常,她把身体更贴近我一些,很温柔地说:“这几天太累了吧?”
我心里一阵紧张,渴望她能说出下一句:“今天就不要了吧?你太累了。”
可是韩梅没有说。这也不能怪她,以前,每次她不情愿时,我都是发脾气,大声吼叫。可能在韩梅心里,要想和我友好一些,是决不能在这方面拒绝我的。
她很温柔,超过以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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