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
我说:“只一次,时间不限。”
丽丽扮了个苦脸。
其实,我已经很累了,我感到体内的精液也已经被抽空了。可是,为了麻痹自己,我努力地做,很长时间在生理和心理上的感受上都是麻木的。我拼命地寻找那个旋涡,可它一直都在我意识以外很远的地方缥缈着。丽丽好像看出了我这是要进行一次无休止的战斗,或许是为了早点结束,她非常积极地配合着我,喊叫扭动自不必提,另外又加上了一些语言刺激和对我身体的拍打。高潮是在瞬间完成的,很混沌,几乎没任何色彩。
尽管天已经快亮了,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开灯的一瞬间我非常紧张,第一眼是往地下看,看到韩梅的鞋规规矩矩地摆放在那里;我又环顾一下整个客厅,很明显屋子已经被韩梅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紧张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胸部也舒服多了,如同久居闷室的人突然来到原始森林一样痛快。
第二部分第八章 险恶的恐惧(5)
4
以后连续一周内,我的车几乎每天下午五点三十分都准时出现在韩梅单位大门对面的小路上。他们单位的班车是停在大门口的,我停车的地方正好斜对着大门口,韩梅不会发现我,我却能观察到她走出大门时的一举一动。
几乎是每天,我看到的都是基本相同画面:在陆续下班的人群中,韩梅和那个小伙子,一路上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大门,一起上了班车。
有一天,我看到那个小伙子竟然拿着一块类似于糖的东西扒好了放在韩梅的嘴里。那次,我几乎气得失去了理智,我真想冲上去把那个小伙子痛打一顿,但我还是战胜了自己,我想,如果那样,我很可能彻底失去韩梅。
我尾随在班车的后面,到我家的站点,下车的没有韩梅,我的大脑里紧张成一片空白,继续跟踪时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在我父母家附近韩梅下了车,只有她一个人。眼看着她在路边买了水果。那一刻,我好轻松、好舒畅,比从拘留所里出来还要轻松舒畅。
我非常殷勤地接过韩梅提着的水果,同时也很难为情地拉住了她的手。我很不自然,她也很不自然。
那天晚上,我和韩梅同床分居了两个多月后又睡在了一起,我们回复了做爱。
从丽丽那里获得的信心,并没有使我在韩梅身上发挥多大的作用。虽然我不再疲软,但韩梅的僵化让我感到索然无味,她的生硬冷漠使我联想到了那些荒芜僵硬未曾开化的处女地。
生理上虽然又恢复了夫妻关系,可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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