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花着你的辛苦钱;你落魄的时候,她不但咒骂你无能,还理所当然地到别的男人面前去施展她的自由。”
老李说:“你们多少都是有些文化的人,就不要这么侮辱女人了,难道女人都像你们说的那样吗?”
金鹏说:“我敢说,在当今这个社会中,至少有一半是这样的。”
番士伟说:“女人骂我们男人骂了好几个世纪,你看看那些影视剧和文学作品中,除了女人的抱怨就是女人的哭诉,再不就是女人的颓废、伤心、流浪,总之,女人的所有不幸都是我们男人给逼的。那我们男人呢?我们男人同样是人。没人为我们诉诉苦,还不允许我们自己说说。”
老李说:“说有什么用呢?女人的哭诉能博得全社会的同情和怜悯,男人的诉说能得到什么?我告诉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作为男人,我们只有承受。”
陆显东从不参予这样的讨论,他好像对男人和女人的问题已经绝望了,似乎在他的心里,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和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牵扯到一起。最近一段时间,出没在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被他淘汰了。周末聚会时,只要他有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酒桌上,他和大家一起说笑话,一起听孙丽娟讲黄段子,一起谈论经济股市行情。表面上看,他活得也很愉快,但我常常能看到他一个人时的唉声叹气。
当然,重新加入这个周末聚会,我还有一份提心吊胆,我担心孙丽娟找我的麻烦。在我改邪归正的那段时间里,孙丽娟曾经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来玩或者到她家去。我冷若冰霜几次之后,便断绝了她的音信。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欠她点什么。毕竟,我和她上床后,没有给予她任何报酬。
那天,当我忐忑不安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出现在孙丽娟面前时,她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大家把我安排在她身边,她连一句话也没跟我说,仿佛我是被搬到她身边的一把椅子。她依然背对着我和她另一侧的男人打情骂俏。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