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似的,经常找借口说:我在做饭呢;或者,看,我的手是湿的;等等。
我被多次冷落之后,又恢复了自己拿钥匙开门。
至于性爱,韩梅的被动丝毫没有因为已经说出了“我爱你”而改变。好像在她心里,这种事就是男人的一种特殊爱好,女人作为男人的妻子,做爱只是一种义务。
但是也不能说韩梅一点进步都没有,至少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她不再催促我,不再不耐烦了。可这却给了我另一种感觉:她很痛苦,她在勉强承受。
有一天晚上,我刚要上床休息,陆显东来电话说:“明天你就不用过来上班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我们都休息两天。”
韩梅说:“这么巧,明天我也休息,我们俩一起给奶奶家擦玻璃去吧。”
我一听韩梅明天也休息,顿时心里一亮,身体也跟着活跃了起来。
我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亲热了,今晚我要好好亲亲你。”
韩梅瞟了我一眼,故意摆出一副和我作对的姿势说:“这个事对你就那么重要?”
她的姿势很乖巧,使我情不自禁地欲望蓬生,我趁机握住她摇摆的双手,把她揽在怀里说:“那当然了,只要是个健康的男人,都会把这个事看得很重要,何况,我比一般的健康男人还要健康。”
韩梅说:“你以为用一些文明的词语描述你自己就能掩盖你真实的本质呀?其实你就是好色。”
我感觉如果沿着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一定能制造出一种浪漫的情调。于是我紧接着说:“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好色,我现在就要好你的色,你准备好了吗?”
好像是要给我一些奖赏似的,韩梅立刻挣脱了我的怀抱,准备脱衣服。
她的表现让我兴奋不已,我激动地说:“来,让我帮你脱吧!”
韩梅说:“你还是脱你自己的吧。”
我说:“我们俩换着脱,你帮我脱,我帮你脱。”
韩梅说:“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都得拐几个弯去做,累不累?”
我说:“这叫情调,有情调的做爱才有滋有味,如果仅仅为了发泄,找个器具也能完成任务。”
我们俩的裸体又一次一起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可能是电压的原因,灯光一闪一闪地发出明暗相间的光线,韩梅的裸体在闪烁的灯光中,在我的眼前,在我的大脑里缥缈了起来,使我感觉如同在梦幻中一般,好像生活在我幻象中的性爱画面此刻就展现在我和韩梅准备做爱的床上。
仿佛在虚幻中,我紧紧地抱着韩梅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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