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股酸意。
“应该吧,我和他是同学、朋友,又是合伙人。”白舞蓉毫无心机地回答。
“是吗?”王佑鑫付之一笑。同学、朋友、合伙人,那又如何?她最后冠上的是“王”不是“胡”,呵呵呵……呃,他在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儿?
“其实干么浪费时间出来度蜜月?”对白舞蓉而言,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怎能说是浪费时间呢?敢问娘子你上一次的休假是在民国几年?”王佑鑫对她的一切可清楚得很,他连她身上种牛痘的位置都知道。
“我……”讲来恐怖,为了艺廊,她从毕业后便不曾休过假。
“何况这样才像真的结婚嘛,那几只老狐狸也比较不会怀疑,咱们也顺便熟悉一下彼此。娘子你呢,不妨乘机调适调适,免得到时出状况。”老狐狸自然是指双方的家长。
“反正你就是认定我会害到我们两人。”又唤她娘子,讨厌!白舞蓉啐他,鹅蛋型的小脸因他的昵称而染上两朵红晕。
“谁叫你不像我那么滑头嘛。”王佑鑫笑得很谄媚,望着她羞答答的嗲样,体内的血液循环无端加速。
“这倒是,你总算说了句人话。”白舞蓉沾沾自喜。
“受教,受教。”王佑鑫偷笑,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都打电话跟他们说了吗?”说到老狐狸,她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哩。
“说了,他们很替咱俩高兴,不过……”事实上他只是在电话答录机上留言,他们的反应则是他猜的。
“怎么啦?”白舞蓉焦急地坐直身,她早料到这法子行不通。
“别担心,没事的。”王佑鑫把她按回椅上。“我们是战友,所以我不想隐瞒你,我太了解我老爸老妈的老奸巨猾,他俩表面上道贺,背地里依旧会疑神疑鬼的,因此我另外为他们准备了一些礼物,但那需要你的全力配合。”
都怪他素行不良,所以他们才不会轻信他甘心受婚姻的束缚。
“什么礼物?”白舞蓉的眼皮在跳,前面的大电视中,世界杯足球赛正踢得天翻地覆。
“到时候你自会晓得。”他卖关子地眨眨眼,现在告诉她只会增加她的烦恼和退缩。
“你刚刚才说我们是战友的。”白舞蓉噘嘴。
“我们是呀。”王佑鑫起身走到机舱尾的厨房。他这架私人客机就跟总统套房一般,里面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卫浴设备。
“那你干么要保密?”一定有鬼!白舞蓉非追根究柢不可。
“对不起,飞机上本来是有空服人员的,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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