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只会令双方父母起疑,因此我现在是不可能前功尽弃的,所以很抱歉,你起码还得委屈半年,在人前和我假扮恩爱夫妻。”王佑鑫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
“你放心,职业道德我是有的。”陷阱是她自己凿的,而今她是骑虎难下。
“那么麻烦我亲爱的妻子,咱俩该出去晃几下啦!”王佑鑫油腔滑调地鞠个躬,抬脸时,他手负背后,稚气的笑颜止在她面前咫尺处,充满玩味地平视她。
“我干么要和你出去晃?”白舞蓉瞪着挑战的双瞳。
“若是一直关在家里,媒体怎知我俩有多恩爱?”话虽如此,实际上他想假公济私和她出游,顺便扭转乾坤,改善她对他的印象。
“我不要。”白舞蓉拒绝。
“你的职业道德公休啦?还是……”王佑鑫促狭。“你怕和我太亲近会不小心——爱上我?”
“你臭美!”白舞蓉反唇相稽。“该小心的人应该是你。”
“谢谢你的提醒。”王佑鑫伸出健实的胳膊。“请。”
“哼!谁怕谁。”绝不能让他看轻。白舞蓉大方地挽进他的臂弯,跟着他走往战场。
王佑鑫莞尔,人与人之间的吸引力真是说不准;像他,就是爱瞧她这副倔强的娇态,那吹弹可破的素肌,沁着楚楚动人的嫩红,总叫他惊为天人。
南台湾的热风拂面而过,他想,他现在“小心”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
蔚蓝的天空,澄蓝的海水,赤脚踩着台湾最南边海湾上的细白海沙,享受带有咸味的海风,欣赏圆弧状的海岸线,再多的烦躁均会被垦丁的烈日蒸散。
五百万的大伞下,白舞蓉套着及膝T恤,抹着防晒油,盘腿坐在荫凉处。
“走嘛。”王佑鑫拿着刚买的浮潜装备,不断地劝诱。
“不不不。”白舞蓉斩钉截铁地摇着头。她是标准的旱鸭子,像现在这般望洋兴叹她就满足了,若要再进一步——对不起,没得商量。
“你该不是不会游泳?”王佑鑫扯着使坏的笑。
“你羡慕?”这种事逞不得英雄,但她又不愿正面承认。
“小姐,你生在海岛耶。”藏在善良脸下的邪恶因子,不忘崭露头角寒碜一番。
“台湾是农业起家,试问王先生,你会耕田、插秧、播种吗?”白舞蓉伶牙俐齿地驳斥。
“耕田、插秧倒是不会,‘播种’却是我的拿手专长,只是我这个人一向不随便。”他肃然危坐,俨然在阐述什么经典大道理。
“你……龌龊。”白舞蓉躁热了双颊。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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