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独立抚养。”
她的预感灵验了。他不爱她,他甚至残忍地不愿让她保有他的孩子。
“不要它?我当然不要它,我为什么要它?”北极飒飒的寒风,从王佑鑫微颤的红唇中刮出。“把它拿掉,我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这么说就太不负责任,不管你的态度如何,我要定它了。”这是他惟一留给她的纪念呀。
“你……”王佑鑫怒形于色地攫住她的藕臂,狂猛的眼睛赫然瞟到她光秃秃的无名指。“你的结婚戒指呢?”
“掉了。”他连孩子都不在乎,介意一枚戒指作啥?
“我看不是掉了吧。”寒冽的冷嗤自他俊挺的鼻梁中哼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舞蓉蹙着秀眉。
“意思就是你寡廉鲜耻,有夫之妇还和别人乱搞!”王佑鑫青筋暴露。她居然背叛他,在他想和她重新开始的时刻。
“太……太……过分了,你凭什么那样说我?”白舞蓉一向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出了社会仍洁身自爱秉持不变的守则,人人见她夸都来不及,何时遭过这般的诋毁。
“我过分?你让我戴绿帽子还说我过分?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想和姓胡的‘肌肉霸’双宿双飞对吗?”王佑鑫痛声喝斥,怪就怪在他太有自信,他早该把她和胡铁华分开。“我不会便宜你们的。”
“你怎么能随便冤枉我?”椎心、受伤、忧愤、绝望所构成的泉涌悲液,在眼眶内交错聚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遭此大辱。
“我随便冤枉你?你还真的当我是白痴、是瞎子?!”他气冲斗牛地捉住她的左腕。“你故意把我给你的戒指丢掉,这一个月,谁知道你们朝夕相处时在做什么,还有——”他视她为蔽屣般地甩开。“你肚子里面的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据,它是你怎样也否定不了的事实。”
“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白舞蓉跌匍在地上,泪水再也忍不住溃堤而出,世代的书香门第教养,导致她缺乏骂人的词汇,滚滚波涛击了半晌,仍击不出新的浪花,她翻来覆去扑簌着同样一句。
“你放心,我会做得更过分,我要让你心爱的胡先生身败名裂,我会想尽法子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永远无法在一起!”王佑鑫妒火攻心,狰狞地龇着牙。
“太过分了……它明明是你的小孩,你怎么可以……太过分了……”白舞蓉涕泗滂沱,他骂她是淫妇也就算了,他竟将他俩的结晶视为野种,她就这么令她唾弃吗?
“我的?笑话,你是圣母玛丽亚啊?我只是吻吻摸摸,你就会有小孩?”骗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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