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了!”他沉痛的说。
出租车离开市区后,树木和带有高墙的建筑物渐渐开始多起来,除了路边的绿化带外都离得很远,土地显得很宽阔,要不是今天走这一着我还真不知道能看到这番风景。
手机又陆续响了两回,每回接听、挂机过后,心情就越发地沉重,一个多次被提及的人名始终在脑海里盘寰不去,是那么遥远又那么令人哀伤……今晨,在远离故乡千里之外的一个海岛上,一位来自中国的二十八岁女孩,在手术室里经过一昼夜与死神冗长的搏斗后,最终在异国香消玉陨了。
早在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就深深体会到了人生无常,三天前还开香槟庆祝七十大寿的矍烁老人,一句遗言都没有说走就走了。说人从母体里脱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开始走向死亡的话,听起来刺耳但却是事实,而二十八岁,不是太短暂了吗?就好比春天里刚抽条的嫩枝,还未结苞生命便已然先逝,渺茫到“化做春泥”的机会都够不上!
在一抹西斜的残阳下,我举目四望,正值周休2日使得住宅区内景色一片荒凉,看不到半个人影,陌生的门牌也无人可打听,不过不知是情绪低靡的影响力还是什么其他不知名的原因,不出几步路我很自然的朝着一幢三层高楼房走去,而且越是接近它越可以强烈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捏着手里的纸条,我再三的确认了挂于壁上的牌号,定了一会儿神,伸手轻轻叩响了木门。
“伊呀”一声木门洞开,一下子门里门外的人统统呆愣做了一团……
“怎么是你?”门内的肖袆率先发问。
“我…这里是李捷家吗?”直觉自己不会敲错门,我连忙发问。
“是,你认识我阿姨?”诧异再次冲击而来。
“李阿姨是你的阿姨?!”天下到底有没有那么凑巧的事啊?!
“对,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所以,高惠就是你的……?”
“她是我的表姐。”说完他的精神终于回到先前的伤感中,一脸黯然。
“肖袆,你在和谁说话?”
两人看向出声询问白发皤然的中年人,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憔悴的人,整个精神面貌颓废得像是遭受巨大打击的样子,不用介绍已猜到他是谁了。
“您好,我是高惠的朋友。”我寻思着该怎么介绍自己?
肖袆的姨丈先是想了一下,然后还是不解地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曾经是袁威的妻子,我想您应该听她提起过。”我尴尬的说,“今天袁威打电话给我,要我来看看您跟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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