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祎的握着我手臂的手蓦地收紧,我下意思的低下头皱眉看了看,老三却在此时错身而过,我呼吸一窒视线跟撒出去的渔网般向他罩去,即期望他能回头来看我一眼,又害怕他若真的回头了自己会绷不住,肖祎的手跟钢爪似的扣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我们走吧。”
已经走到下一层拐弯处的老三连眼皮都没抬起来过,仿佛刚才遇到的是千千万万个在马路上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直到他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帘里,我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憋气憋得胸口都痛了,肖祎大力的拽着我往上走,我混混沌沌的半跛的跟着他,不知道是心痛得厉害点,还是脚痛得厉害点?
回到久违的家,先是被我受伤的事情吓了一跳的飘姨在缓过神后才一边数落我,一边忙着张罗茶水招待客人,跟肖祎有过一次“非常接触”的老头沉静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什么意见都不发表。
“这么大个人了咋会不小心崴到脚捏?”飘姨戴上老花镜把我的裤腿卷起来查看伤势,对肖祎报告的下火车时崴了一下的说词深信不疑。
“这都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绿。”肖祎自告奋勇的帮我出头。
“哟,这话咋说的?看你丢下工作不管特地送她回来,真是费心了。”飘姨呵呵的直乐,大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架势。
我累得不想参与他们之间你来我往展现热络的场面,拉下裤管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屋里走,说:“我去躺会儿,你们接着唠你们的。”
“嘿?这丫头真是的,咋能撂着客人不管啊?”飘姨耷拉着脸冲我喊。
老头对她说:“孩子身子不舒服,别勉强她。”
“不过是脚崴了一下而已,又不是嘴巴坏了,说会儿话能有多勉强?”飘姨唠叨起来没完。
肖祎连忙说:“让她去休息吧,我陪伯母聊天。”
“呵呵……还是你这孩子懂事儿……”
磕上门我往床上一倒,眼泪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哗哗往外流,狼狈的扯过棉被遮住头,我不想承认再次见到老三,让我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轻而易举的瓦解了,他是我的罩门,我的死穴,我的软肋,遇到他我只能兵败如山倒,一点辙都没有!
傍晚,肖祎被飘姨强留下来一同用膳,以兹酬谢他连日来对我的照顾有佳,他屈尊降贵的跟着飘姨在厨房里观摩北方菜的烹饪方式,讨好的嫌疑路人皆知。老头老僧入定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新闻,我陪在一旁失神的瞪着电视“看”,良久老头问我道:“你还好吧?”
一句话差点又让我当场洒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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