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才会做的事,例如弹琵琶,例如,绣花。
谁知淡疏烟只是笑了一下,月光打在他侧脸,照得他的脸白如瓷器,细腻光滑。
“你要听我弹一曲吗?”我正专心数着淡疏烟的右脸颊上有多少绒毛,他突然发问,我有些没愣过神来,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
“你是第一个听我弹琴的人。”淡疏烟说。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好,干脆坐在他旁边,用手撑着腮帮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场景有些诡异对不对?我被人下了药弄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威胁,我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听人弹琵琶。不用别人夸,我都觉得了我自己很有些胆识。
不过这胆识嘛,在淡疏烟弹出第一个音的时候,就灰飞烟灭了。
这弹的哪里是琴,明明是杀人于无形的魔音!我终于知道为何每次我问起淡疏烟的琴技如何时,百里聪都是一脸菜色,连连挥手叫我不要再提。
我颤巍巍的举起手,想要堵住耳朵。可是淡疏烟一句“你想干嘛?”,我又乖乖把手放下。百里聪说过,在他弹琴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断他,不然他会发狂很吓人的。
好不容易忍到一曲终结,我已经没有饿感了。强撑起已经发软的身子,我觉得我还是回房去睡觉比较好。饭什么的,明天再吃。
可是淡疏烟没给我离开的机会,才歇多久,他竟然又开始了,闭着眼一脸陶醉的说:“这次我给你弹一曲《雁南飞》。”
不用了不用了,我在心里连连摆手,可是,想想自己技不如人,我只好苦着脸,又坐了回去。
等到淡疏烟终于过足了瘾决定回房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掏出塞在耳朵里的两坨棉花,感动得差点哭晕在石桌上。终于是结束了!
被迫听了一晚上琵琶曲,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眼眶下是两团乌青,打着哈欠我奔向房间,嗯我发誓我以后晚上再也不乱出门了。
“百里姑娘。”
我前脚刚跨进门槛,身后传来了淡疏烟的声音。
我身子僵硬了一秒,为了不再被折磨,我决定无视他。
“百里姑娘。”
我摔!淡疏烟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我明明都已经装没听到了,他何必如此再接再励?
睡眠不足的时候我脾气一般都很暴躁,而且胆子也会大上许多。比如如果是平时,我绝对不敢这么粗暴地同淡疏烟说话,但是今天嘛。“大清早的你叫魂啊!”我恶声恶气回头。
完了,已经挽回不了了。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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