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积蓄也不成事,何况他市里还有一套十几万的房子,屁股地下还有十几万,他不靠捞行吗?尽管他自圆其说,说自己如何廉正,那经得起打打算盘!比如工资多少,花费多少,积蓄多少,怎来那么多钱?那是经不起算的。不过,“现在这年月,连村长支书拉出去枪毙都不冤枉,何况一个局长?这是社会风气,不只是他一人啊!”虽然这些话有些过头,也不负责任,带有感情色彩,却也反映了一些真实。然而,这高玉山到底还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辞去了局长的位子,到了科技委当主任,但仍然是一把手,仍是个重金矿,仍然可以收受贿赂……“为人民服务”的权力就交在了一部分这种人的手里!准确地说,权力是被这种人抢在手里,骗在手里,蒙在手里,买在手里,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为自己“服务”!这也是一切“向前”看的硬道理!为了掩人耳目,就说房子是他父亲的,这也有情可原。另外,玉山说他好下歌厅,这没有水分,尽管他办那种事没有几下子,就是好了,惯了,不去找小姐玩玩好像短了什么似的,所以歌厅就是高玉山在迟子建小说里的《第三地晚餐》,是高玉山的主要“业余”生活!
接下来就是房租的意见了,施木愚和大海去大海家商量,大海说:“他说有几个人也打听他的房子,是诈咱们的。他早就写上出租了,这长时间也没有租出去,耗他一下,咱们不能主动找他,也别催他。那四层一下一万两千块钱差不多,光地下就要一万七,没人租他的。”
施木愚说:“就怕房子的开支大,电器和沙发、床等花不了多少钱,估计咱俩一家出一万也就差不多了。”
仇大海说:“哪堆证还花几个钱呢!”
施木愚这时才冷静了一点说:“放一放也对,咱们再打听一下别处的房子。”
仇大海说:“我其实对开歌厅瘾不大。怕孩子们也大了,影响不好。”
李祥云说:“人家延华子开歌厅名誉可好了?俩小子说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谁笑话?现在这事儿,有钱就有人瞧得起你,没钱人再好也没人搭理你!延华儿还不是开歌厅发的财,盖的那几层楼。”
施木愚说:“谁是延华?”
李祥云说:“星月歌厅的老板。他的歌厅因为前一阵子他的二小子被车轧死了,她老婆一个劲儿的哭,也没心开了,小姐们都走了,才不红火了。他这几年就开歌厅发的财,原来也是没钱,弄大车还捅了一屁眼饥荒,挺难过的。延华儿名誉也不好,人气也不强。”
仇大海说:“开歌厅还非那种心黑的人才能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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