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那就经不起调查,一问就知道她有第三者,可是不去给你查就完了你了,让你去寻找证据,第三者会给你出庭作证吗?事情一拖时间一长,就更说不清楚了。都是人吗,她生活咱就不生活了?她和第三者风流,咱没法,不找第四者,也得找个小姐寄托一下,以解心头闷气!可是烦恼终久还是烦恼,正如人们说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高玉山说:“可不呗!不过人就得想开一点,不必太哪什么,也不必把哪种事情看得太重,细想想也是身外之物,看也看不住,带也带不走,还是难得糊涂,得过且过吧。她该怎么的怎么,你该怎么的怎么,谁也不管谁也好。”
施木愚说:“我这人就是想不开,总觉得一时的风流没什么意思,还是有感情的在一起好。总找小姐,换来换去的和其他动物有什么区别?就是找小姐我也不愿意总换,没什么意思。我的感情比较专一。还是老婆安稳一些。”
高玉山说:“说起来也是,我前两年就认识了一个小姐,和她有了感情,别的小姐再漂亮也不想去找,光想去找她一个人,那时她还没有结婚,咱也不能和人家好一辈子,只好分手了。直到现在我还想着人家,她结婚后就不干这个了。后来我和谁也就是玩玩算了。我也看开了,人就这么回事,什么精神文明?什么伦理道德?都是骗人的玩意!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活法。就像你老婆,人家找男人和咱找小姐还不是一样?”
施木愚说:“我也许就是封建意识太浓,想不开这种事情,老觉得对一个人的尊重和忠诚才是对他的真正的爱,才觉得充实,心里才没有愧疚感,才舒服。”
高玉山说:“也许是你接触的这种事少的原因,像我都有些麻木了,和谁也就那样。”
施木愚真不想再谈小惠的事情,提起来心就咚咚直跳,满肚子的怨气,满腔的愤恨;他努力克制小惠刚才电话给他造成的心中余悸将话题收回说:“咱们一说就说远了,还是谈正事吧。”
高玉山说:“就看你了。”
施木愚想着自己向小远说出的话,抱着那份希望,心里想即使老仇不干了他也要想法干下去,话既出就不能失信,失信了在小远的心中就没有地位,在她心中没有地位,她就不会对自己有好感,没有好感,她就不会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和自己的事就没有希望,就没有把握,就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是说:“如果仇大海真的不干了,咱俩就合作。房租说房租,经营说经营。”
高玉山抱着他的想法,反正几年了房子也是闲着,不管干什么开开业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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