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老婆说:“孩子都那么大了,可别离了。”
施木愚说:“孩子还是小,还不知事才容易受到伤害!如果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也就不拿她当回事了。”
单信说:“施木愚说得有道理,不过孩子们成家立业的时候她也许就不那样了。”
单信的老婆说:“你们怎么认识六子的?”
施木愚说:“她在迪厅认识的。”
单信说:“我说呢,怎么会认识他?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
单信的老婆说:“可不,开始都把你和六子当一路人看了,结果一见面看着你不像那种人,后来我有一个教学的同学说起来了才知道你经常到学校照相,还会整电脑什么的是个聪明人,老实人。你和你媳妇生气还认为你有问题,一接触才知道是你媳妇的原因。不过看她的行动和站立,她就不同一般。现在还照相和卖电脑吗?”
施木愚说:“已经不照相和卖电脑了。”
单信的老婆说:“那你现在干开什么了?”
施木愚说:“干什么都不好干,在长梁开了一家歌厅,结果也不好干!”
单信的老婆说:“开歌厅可是不好,害人哩!我们村有那么两口子,家里存了十几万,在农村也算有钱的吧?他们准备盖房子,也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光景过得挺自在。可是有一天,有一个朋友拉他去歌厅耍了一次,他上瘾了,活也不干了,天天去找小姐。他媳妇怎么劝找亲戚朋友劝给他下跪都不行,他连和小姐们一起打牌输,不到一年就把钱折腾光了,房子也没有盖成,他媳妇也有了病,结果没钱看,他媳妇也觉得丢人败兴上吊自杀了!丢下两个孩子,现在他的光景也没法过了,借了我们1000块钱,也要不成了。这歌厅可害人了!”
单信说:“还不是他没有主意?都像他?”
单信老婆说:“如果没有歌厅,没有小姐会出这种事情吗?”
施木愚说:“当真有这样子事情?”
单信老婆说:“哄你干什么?”
施木愚问着,听着心里打着冷颤;其实在他本心,不是社会如此变迁,不是认识小远,不是小惠的闹腾,也许他与歌厅或“娱乐”场合无缘,可是现在他毕竟踏入了这个领域,他到底该如何进行?单为了小远就这样做吗?这时他又想起小远对他说的一件事:她家有一个邻居,他没有钱可是总喜欢找小姐,就去偷牛、偷鸡、撬门窗,小姐说不管他从那里弄来的钱能花就行,有一次他去偷人家的包谷被抓住了打得鼻青脸肿的!那种人也造孽,家里有老婆孩子不管,偏去养小姐,有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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