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个伙伴,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深夜硬是干了她同她的伙伴,第二天又将她和她的伙伴用出租车拉到某炼油厂一个饭店,原来让她们在饭店做那种事,老板还扣了钱不给发,她和伙伴发觉不对,干了也白干,还不知给谁干,手机也被扣在那里,电话也不让打,知道上当了就将衣服全部套在身上,也没有提包就偷着跑了出来!也难怪做小姐的心眼子多,谁也不相信呢!
吃过午饭,连她们一起找地方住下。次日又到车站去买车票,正赶春运高峰到外地打工者开始外出,十几天内的车票已经售出,后才知道一部分到了票贩手里,为了早些走只好以高出票价三倍的价钱从票贩的手中取到后推两天的票。
天下起雪,但落地即溶。由于几天的奔波劳累和生活不习惯,施木愚发起高烧浑身疼痛,一夜不能入睡。第二、三天寻医院输液,第三天上午输完液就去候车。
施木愚第一次到成都,和他去过的其他省会相比,这里是人山人海相差甚多!候车室的人已经满满当当,黑压压的全是脑袋,上车都不能按顺序剪票,都是拼命的往前挤。
在火车上,施木愚又开始难受,烧得昏迷不醒,也没有座位,小远就依偎着他怕他倒下,并不时的用手梳理他的头部。这时候,小远分明就是做着一个妻子的行为,尽着妻子的责任!
又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经过绿地到白雪冰峰终于又回到红丹市,施木愚一下车似乎清醒许多。他们就在站前附近吃了饭,乘到矿区的车回到金鑫。
第三十三节 四子走了,玉山来了!
西南一行十多日的消耗一共化去4000多元。回到金鑫时是正月十四。施木愚赶紧买煤,但这煤又是通过高玉山,高玉山又是通过他的铁哥李严峻买的。当时玉山就说:“这煤是现款,别难为朋友。”
施木愚说:“钱的事好说,只要好烧耐烧就行。”
煤拉来,玉山的朋友跟着要钱,施木愚结了账,结果煤又是不能烧!施木愚啊,你几时才上当有够?!
小远也说:“你上当没够!明知道玉山在整你,你还相信他?”
施木愚打电话退煤,玉山答应的很好却一直没退成,又白化600元钱。施木愚还是自己重新找了煤,由烧锅炉的老梁找拖拉机拉回来一车。老梁继续为美尔乐烧锅炉,尽管他有时候迟到或让他老婆来替,或中途有事走掉,好些时候还是施木愚自己去看锅炉,但从没有给过他的脸色,也没有说过他。有时候,老梁看起来还挺关心歌厅的事,比如帮助找小姐或者拉客人等,施木愚都怀感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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