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顿,找了一个成语,“如丧考妣。”
乔崎蹙眉:“宫静不是那种情绪会太外露的人。”而且“如丧考妣”这个词……席川对她的意见好像很大?
席川的嗓音变得低沉起来:“一个失去孩子和情夫的女人,在正室的威胁下,脑子里要不想的自己如何悲哀,要不就是——反击。”
他的表情正经起来,继续道:“当晚手术后,她坚持回家,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死亡的气氛中。那个时候,我就预见到她现在的命运。”作为和尸体打了多年交道的法医,他对死亡的味道尤其敏感。
闻言,乔崎看向他清俊的脸:“那你认为她会反击吗?”
席川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一抹笑意,他没回答,只是俯身凝视那条蛇:“漂亮华丽的东西总是有很多人觊觎,在争夺的过程中,难免会头破血流、生命难保。”
那条蛇看见他放大的脸,顿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攻击性,只是碍于隔着一层玻璃,它只能徒劳地朝他示威。
乔崎面带深意:“如果是你,你会愿意做这样的罕物吗?”
他直起身,摇头:“不,你问错了方向。你应该问——‘你会为了这罕物而头破血流吗’。”
“我当然会。”没等到她做出反应,他先替自己回答了,“这世上能引起我最原始占有欲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放过。”
他这番话的深意,乔崎比任何人都懂。
可是她不能往深处想。看了眼那条还处于极度愤怒中的蛇,她转身继续查看现场。
席川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半天后,也蹲下身,开始协助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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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大队。
宫静的父母得知自家女儿死亡的消息,差点当场晕厥。
郑恒远就站在不远的角落处,低头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宫母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他,当即红着眼奔过去,不顾众人的阻拦,面部扭曲地踢了他的小腿一脚。
郑恒远眉心一拧,却没说半句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踢踢打打。
“你不是警察吗?啊?怎么连我女儿都保护不了?”她哭得极其大声,“你不是喜欢她吗?连她的死活都不敢保证,你还是男人吗?啊!”
“呜呜呜……小静……”
郑恒远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发泄着丧女之痛。
乔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沉着脸及时拦住这位中年妇女的狂躁动作:“这里是警局,闹什么闹?”
处于极度愤怒和悲痛中的母亲,已经没有任何底线。乔崎还没来得及躲开,就感觉到小腹一阵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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