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婷:“是这理。说不定,今晚上就能划时代地‘刘队’改‘刘局’呢。近水楼台,不先得月,以后,再找这样方便的机会就难了。”
吴天:“我们这是远见卓识。”
刘芳没辙:“你们哪,走不走,不走,我可是要走了?”
张小婷严肃依然:“刘队,钢中见柔。”
吴天郑重如旧:“这是‘浪漫的事’。”
刘芳忍不住了:“你们两个神经兮兮的,一付久经沙场的样子,告诉我,谁现在有戏?说呀,谁现在有戏?”
吴天和张小婷对视一眼。
吴天:“就知道,不会虚心听取群众意见的。”
张小婷:“这是在排练架子,好等当上局座用。”
两个人再也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电话铃骤响。
“你们呀!”刘芳摇摇头,去接电话。“噢,江局。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带人赶赴现场。”
刘芳放下电话,利索地从柜子里取出枪:“你们两个,想回家也回不了啦,有人在临河边发现一具女尸,跟我出现场。”
吴天、张小婷同时立正:“是。”
吴天小心地说:“刘队,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张小婷惋惜地:“要不,我和吴天去,有情况及时汇报……”
刘芳人早走到门口:“别啰嗦,快走吧。”
尸体是一个捡破烂的老汉发现的。老汉大街小巷,转悠了一天,正准备收兵回营,远远见有人从车上抬下一袋东西丢下河堤,猛蹬两脚赶过去,下到河里捞出,梦想着发笔小财的他,打开一看是一具女尸,差点没吓晕过去,慌着跑上岸来,大喊大叫着到附近的电话亭报了案。死者是一个十八九岁,面部尚显稚嫩,南方特征非常明显的女孩。等把现场处理完,已是晚上快十点了。她这才想起,忘记给那个作家打手机讲一声了。看来,这件事又告吹了。再说,面对女尸审视半天,就是时间早,她也没有谈情说爱的心境了。疲惫地走到化工路口,昏黄的路灯下,父亲刘奇、母亲赵文敏还默然守在三轮车撑起的小摊前,上面堆满了“远方”牌洗衣粉、香皂、洗洁精……刘奇和赵文敏是建厂就参加工作的老工人,当时都是十八九岁的年龄,风风雨雨几十年,去年和儿子刘林一起下了岗。市里有最低生活保证金的规定,熊灿以厂里没钱为由,把积压的产品折成保证金发给工人,美其名曰一举两得。洗衣粉、香皂、洗洁精不能当饭吃,不能当学费缴,不能当药治病,在骂声中,家属院门前的马路上,就摆起长长一溜的小摊。刘奇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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