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总,你和林总、唐总他们约的时间快到了。”夏大虎小心翼翼地提醒过,关上门出去了。
熊灿伸伸腕上亮晶晶的金表,说:“你都听见了,我这里很忙的,你有话快点说。”
那人走近来,直直立在老板台前,怕谁抢谁偷似的,手里紧攥着编织袋不丢:“熊灿哥,咱们可是近门儿本家,没出五服,打小一块玩过尿泥,你可不能瞒我。”
10花钱与输钱是两个意思(2)
“我瞒你什么了?”熊灿愈加不耐烦。
“那我就说。听说,你这儿眼前活儿多得接不了?”
熊灿脸上藏不住的得意,说:“大浪淘沙,到底远方是国营的老牌子,消费者还是信得过。这不,一拨拨来催着进货,都是老熟人,谁的面子都不好驳,快把我的头给疼裂了!”
那人嘿嘿一笑,说:“我能治你的头疼。”
“你?”熊灿忍不住“扑哧”一笑,嘴里的茶叶差点没喷出来:“你能变戏法给我变出洗衣粉、变出香皂来?”
“我能的。”
“好,你能你能。”熊灿站起身朝外走:“中午饭我让夏大虎陪你在招待所吃,回去后,代我向燕芳问个好,嫁给你之前,她可是咱那里远近闻名的一枝花哩。”
不知怎么熊灿就想到了当年,恨不能说出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话。
黄板牙狡黠地笑着挡住熊灿:“燕芳现在还漂亮着哩!我也开了个造洗衣粉、香皂的厂,真的能洗衣服,用你们公司的箱子一装,不就把你的头疼给治好了。”
“栓柱,这种玩笑是随便开的?”
栓柱把手里的编织袋朝老板台上一放,伸手扒开,里面全是一扎一扎崭新的百元大票:“你看你看,我没有随便开,真的。”
熊灿盯着看了一阵儿,确信眼前堆的不是红薯块儿,而是货真价实的钱后,身上一软,坐回到了椅子上,点上烟,使劲吸了一口:“栓柱,燕芳还是有眼光的。”
栓柱脸上一直挂着憨厚的笑:“她还漂亮着哩。”
“这事乱说出去,倒霉的是咱们两个人,不,是三个人,还有燕芳。”
“不是吹,在燕芳吐口跟我之前,全村谁防我会追她?!”
“你是个肉瓷儿!”
“嘟———”林小树在电脑上玩沙滩阻击游戏,嘴上喊着,手上忙着,屏幕上,伸着一根粗大的机枪枪管,在朝向前猛冲的海军陆战队狂扫着。听见推门的声音,他机灵地身子一缩,钻到了老板台下面。进门,林若诚瞥见打开的屏幕,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轻叹口气,过去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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