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向伟联手,你就不进政协进人大了。”
“我在临河多少年?比他们两个谁的根都要深,把我逼急了,两个一锅儿端。走,咱们现在就上省城,我还不信熊灿的事,他老人家就一点都不急。”
唐西平站起来。
“还有闫明那里,要叫他想法通知到熊灿,张口越早,死得越早。”
“我已经给闫明打过电话了,熊灿,也不是一只笨熊。”
两人要走,唐西平忍不住笑着问:“你这地上,是和谁发生了搏斗?”
孙庆不在意地说:“何燕,妈的!”
唐西平清楚孙庆把底刘沉和何燕的来龙去脉,忍不住一惊:“她可是……你把她怎么了?”
“女人不搞到床上,心就不能真正拉过来。丫挺的,还跟我装模作样。”孙庆阴着脸,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衣领深处,有一道深深的抓痕。
唐西平脸阴阴晴晴几经周折才算稳定下来,说:“不要看你是市长,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连混混都不如,没一点江湖道义。她现在怎么样了?”
孙庆瞪他一眼,说:“你倒学会怜香惜玉了?这是政治。政治最残酷无情。丫挺的哭半夜,现在想通了,老实了,在上边正睡得香着呢!走吧,婆婆妈妈。”
在省城,好不容易孙庆和唐西平在一家豪华的游泳馆里找到了沈均。沈均时而侧泳,时而仰泳,动作娴熟闲适。唐西平心里一动,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孙庆的游泳技术,只怕是当初陪练的结果。
孙庆等沈均上来,帮他披上浴巾,说:“沈书记,眼下领导干部不兴张扬,不然,凭您的身体,横渡长江也没有问题。”
沈均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说:“横渡长江?没有这个兴趣。我想,如果老人家还活在世上,看到长江被污染成这个样子,也不会有兴趣的。还有你们那个临河,原来是什么样子,鱼在河草里穿梭都看得见,到了夏天,大人小孩都抢着跳到里面洗澡,现在掏钱请你们下,你们下不下?所以,熊灿叫我说,抓抓也不亏。”
孙庆担心沈均不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说:沈书记,熊灿可不是为那点污染的事被抓的。”
“我看就是那点事!林若诚自己被整了一下,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一个人挨整冤枉,千方百计要给自己拉一个垫背的。”
唐西平有许多不惹人讨厌的地方,譬如说,私下里,他连沈均也敢嘻嘻哈哈地开玩笑,猛一瞧给人乍乍乎乎大大咧咧的感觉。错,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他会比谁都更加内敛,心里默记的是小脚文盲的奶奶在他小时候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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