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怎么就敢有这样的念头?”
“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我们的政治体制改革,已经落后于经济的发展,这就给了不少人非分之想和可操作的余地。”
“白书记准备怎么打算?”
“静观其变。天,是塌不下来的。”
“我能做些什么?”
“釜底抽薪。你去见一下林若诚,什么都不要讲,就只是聊天。什么都可以聊,就不能聊这个事。”
宁远心领神会地说:“白书记,我这就去。讲起来,和林若诚,我们两个还有点私交呢。”
21温柔一刀(3)
宁远这边出门,刘沉那边就进来了。
白向伟一边伸手示意他坐,一边拿起红色保密电话:“是江新同志吗?你在北环路口等着,十分钟后,我和刘沉同志到那里和你会合。”
路上,刘沉问道:“大班长啊,你这是不是要给明天的民主生活会准备材料呀?”
白向伟说:“硝烟味儿都戗鼻子了,该不该谁备点炮弹哪?”
江新早早地等在那里,远远地看见白向伟的一号车过来,忙过去拉开车门坐到前面的位置上,两辆车紧跟着,飞速朝郊外驶去。
白向伟说:“江新同志,你现在要带我们去的地方,都有哪些人知道?”
江新说:“马长路同志和赵时明同志。”
刘沉说:“江新同志,事关重大,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江新说:“不光是我一个人,马长路同志和赵时明同志都有同感,我们三个人来了个君子协议。”
白向伟说:“什么样的君子协议?”
江新坐直身子:“如果熊灿这件事出了纰漏,三个人谁都不需要解释,集体向市委、省委打辞职报告。马长路同志,要求我和赵时明同志每隔一个小时和他通一次电话。”
在熊灿的关押上,江新确实费了不少气力,特别是项小明的拒不交待和杨小兰的死,让他感觉到案情的复杂和无形的压力。所以,看押人员,他没敢从市局找,而是亲自去找市武警支队的毛队长协调,两人是高中同学,又是至性好友,商量后做出决定:挑北方籍以外的战士;战士与战士之间要以前从不认识,还要不是老乡;三天全部轮换一次。审讯组则是江新亲自从几个县刑警队挑选上来的精干力量,事先不通知任务,到位后全部收缴通讯工具。看押人员和审讯小组不发生横向联系。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郊县的一座监狱,因为事先江新做了安排,监狱长早就在门口值班室等着,这边车没停稳,那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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