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寻找一个顺从的女人。东方女人都是顺从的,对不对?你一定这样想吧?但是,你错了!顺从的人,无论是东方女人,或美国女人,都一样是瞎子,都一样枯燥无趣!你难道需要这样一个女人?你可是有文化的!”
“你居然这样说。你知道我的身世,你也要伤害我?!”
“我只是告诉你‘顺从’的涵义,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不是一个绝对顺从的女人,我有自己的大脑和眼睛,我是一个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的女人!”
彼得不说话了,他太明白我在说什么了。
《爱之罪》第一章8
不知怎的,我怀念起爸爸妈妈。记得一次聚会,来的都是亲朋好友。聚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母亲问大家还需要什么。我马上说,我什么也不需要了。客人走后,我们收拾、洗刷。母亲走到我的身边,平静地说:“我问大家需要什么,你那样回答不礼貌,是自私的。”
“为什么?”我问。那时我还小,不明白。
“你说了不需要,别人还能说什么?做什么事,不要只想着自己。”
听了母亲的话,我先是一愣,但后来仔细想想,很不好意思。从此以后,我特别注意,对待别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和礼貌。
随着父母的宦海沉浮,我的生活也是起伏跌宕。至今,我跟父亲坐飞机,都是到西单民航售票大楼三楼的特殊售票处订票,和父亲同坐头等舱。我不好意思,无法尽情享受,可是又没有办法,就像少年彼得的梦幻,和太阳一样,只有一个上帝。对我来说,只有这样一个选择。我对虚荣、炫耀很冷默,喜欢简单的富有文化的生活。我知道这种平民气质和开明意识不流行了,可我也无法改变自己。记得上世纪90年代前后,我回大陆,一个好朋友的邻居找我换外汇券,我没有,真是没有。第二天,这位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一件事,笑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邻居对我特别关心。”我的朋友说。
“哦?”
“她说我要格外小心你。”
“我?我怎么啦?”
“她说你像个骗子。她说看穿戴不像从国外回来的,又没有外汇券。”
“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
我和这位朋友应该说是世交,我们彼此的父母是50多年的老朋友,她当然知道我从哪里来、会到哪里去,但她无心向她的邻居解释,因为要解释的不是事实而是观念。而我,笑过之后却涌上一股酸楚。
又一年冬天,我随朋友去吉林市看树挂。在洛杉矶住久了,特别怀念冬天的雪。可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