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亲了亲说,“如果时间能过得像等吃晚饭那么短就好了。”
头埋在母亲的怀抱里,彼得感觉温暖极了。
彼得极力回味着那一刻:头贴着母亲的胸,感受着母亲的心跳,弹性的温柔阵阵袭来,他不由自主地搂紧母亲。他想永远呆在母亲的怀里。彼得甚至后悔没有用手抚摸母亲的乳房,他不敢,他害羞,因为他已不再是吃奶的孩子。每一次回忆,母亲胸部诱人的温柔便扩散到他的周身每一个角落,暖暖的。每一次回忆,那温柔最终又都带着酸痛,爬上他的脊背,钻进他的心里。那种酸痛总是在说,“如果这是我的亲生母亲,那该多好!”彼得躺在被窝里,黑暗中,独享着温柔的甜蜜,独品着酸痛的热辣。如果是在清晨,他会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冥想。黑暗,成了他的故乡。
他回想母亲从浴中出来,身穿雪白的毛巾绒浴衣,头裹雪白的毛巾绒浴巾,金黄的头发不见了,只剩下湿润的粉红的脸,赤裸着双脚走在地板上,留下两行淡淡地水痕。母亲走来走去,满屋就散发着她的热气,散发着满足,彼得心里上的满足,朦朦胧胧的爱情。不管彼得多么不想睡觉、多么不想起床,母亲在雪白中散发出的热气和满足总比她的语言更有力,更会让彼得屈服,以致彼得单独住以后,也总爱在出浴后穿着雪白的毛巾绒浴衣走来走去,一会儿到厨房捏几粒花生米,一会儿又跑到客厅找点儿小玩意儿,以延长不睡觉的时光,多和母亲留在屋子里的热气呆一会儿……彼得喜欢女人的脚,特别是女人刚刚洗完澡的那双脚,清新而湿润,温柔而细腻,吻上去,便仿佛沉浸在和平的世界里。彼得曾对我说,“脚比脸柔和。”我咯咯地笑他,笑后一想,彼得说的也对。脚不哭也不怒,除了夏天,日晒不着,风吹不着,如果不穿凉鞋,夏日里的脚也一样没有风吹日晒,确实比脸柔和。
母亲素来不在孩子面前袒露身体,越是这样,彼得就越是冥想母亲的身体。他在五六岁时发誓长大后和母亲结婚,结婚的概念就是他要睡在父亲的位置上。每个周六的早晨,彼得爬上父母的大床,总是挤在父母中间,脸从来都冲着母亲,依偎在母亲怀里小睡。彼得盼望周末,就像大人盼望周末一样。到了周末,大人们可以休息,彼得则可以在早晨依恋母亲。
星期日是不能睡懒觉的,全家人得去教堂做礼拜。自从彼得知道自己被生母抛弃后,他对教堂崇礼和在教堂的和平感觉荡然无存了。他常常问上帝,为什么他的生母要抛弃他?那个时候上帝在哪儿?为什么上帝不去管教她、劝导她不要抛弃自己?他可以不可以再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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