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他会感到多么压抑。就是爱玛,他也不能。
我们做爱,我在他上边,可以高潮很多次。他很是震惊,爱玛和詹妮,身体都比我强壮,但却都没有我来得强烈。“谁教你的?”彼得问。
“没人教,天生的。”我只是笑,女人就不能强烈吗?!
我在下边,也使彼得震惊。“你交过多少男朋友?”彼得问。
我摇摇头。这是实话,除了符明和安小鲁,没有别人。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彼得我的初恋,那时我才17岁,符明是个比我大十几岁的有妇之夫。我更没有说过18岁那年,我和符明一起赤身跳入大运河。但我对彼得描述过那时的风光:夏日的黄昏是水墨泼出来的,地平线染成了紫葡萄色,静静地伏在那里,等候着橘日落去,渐远、渐淡、渐柔,原野、河流、树林、青草都融在橘日的风情里,热燥、鲁莽、虚荣被驱散,留下原本的真诚的生灵,我、你和他(她)融在了大自然里。
彼得从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描述,任何人,任何女人,包括他的母亲。
他绝不会想到,也绝没有想象过,一个古老的、保守的中国,又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怎么会有一个18岁的女孩儿赤身跳进大运河,和她的情人畅游。这是一种古老的罗曼蒂克再现?还是一种对古老的传统的挑战?
或许都有。是再现,也是挑战。
这是人性。
不能否认,彼得唤起我的爱,我的给予,也发掘了我爱的潜能。他让我能够再次接受爱,爱又萌发了的个性。然而,彼得深入了我的爱,却没能深入我的个性。
这或许就是一种悲哀,他的,还有我的。
《爱之罪》第八章
《爱之罪》第八章1
彼得输了。法庭上下,他输得一败涂地。他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女人。这个女人结,是他与生俱来的。他几次失去女人,这一次更惨,不仅失去了女人,更失去了名誉。现在,詹妮有保镖,我有法庭,他却什么都没有。
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让他不平衡了。他开始策划,他要找回平衡。
一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我走进车库,准备开车上班。一辆警车突然开了过来,停在了我的车后,一个宪兵跳下来问我:“你是杨眉?”
“是。”我回答,不解地看看他。我只和亚洲犯罪特别工作队的探警接触,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你的禁止令。”没等我琢磨过来,宪兵已把几张纸交到我手上,然后转身上车走了。
我翻开来看,没读几行就气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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