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问什么了,不忍。我当时想,反正她妈快死了,反正两年期限快到了,反正她都不属于我,反正还有那么些个反正——自我安慰。
已经入秋了,我像一个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规律起来,每天早起上班,按时回家,准时吃饭,四菜一汤。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鸥的母亲。我不愿意去分析我和夏鸥的关系,也从不去面对给她的超乎平常的怜爱,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势的母亲份上。
但是我却一天天消瘦起来,我像卷入一场美丽而善良的谎言里,时刻都在欺骗。我已经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很少,我不愿意提醒自己身边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妇,每天都抱着她入睡,她总是用温情的目光看着我,用极为女性的声音,带着女人天生的母性说“睡吧,别想那么多。总会好的。”
于是我就睡了。睡在她胸前,像个孩子,并可以睡得很安定。
我和夏鸥的事情只有大板知道。
大板曾在我刚开始告诉他我和一个妓女的女儿——那个小妓女的故事时惊呼,说你怎么掉进窑子里了。但随后看我痛苦的样子,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大板用他的思维方式劝着我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啊,你小子咋那么不开窍?谁想啊,哪个女人不愿意正正经经的被一个男人宠幸呢?
然后大板说了句,他一生说得最准确的话:“你他妈少在这里乱找借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爱上了一个妓女!”
我惊讶地望着大板,这个从小跟我打到大的兄弟,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准的说中我的心事。
“得得,本人拒绝盲目崇拜,可别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你也不照照镜子,啊,小样,你都被折腾成啥样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爱上那女的了,而且是很爱!”
我爱夏鸥?而且是很爱?我不敢想象。
“傻样,你爱上她又什么了?你爱的是一个你可以爱的人呐!”大板说。
一连几天我都激动着,夏鸥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她说你没事兴奋个什么啊。
我看着她,我可怜而善良的夏鸥,她美丽得让我欣喜。为什么不可以娶一个妓女?她只是一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我就情绪波动了,我常在看着她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时候给她一个感激的拥抱。
“夏鸥。”我喊,却不多说什么。
“怎么快30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她轻声骂我,却丝毫不带责怪。
“你没听人家说过么?再成熟的男人在他深爱的女人面前都是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直接的表白。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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