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车。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却还不能把握住她的心思:现在开心啦,此刻郁闷啦……完全不能。
回到家里夏鸥自然和她妈一番亲热,然后妈乐呵呵地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笑的又开始紧张了,我在心里一直酝酿着如何开口求婚。
我望着夏鸥,她在贤惠安静的给我削苹果。我轻声提醒她我们第一次来时,她也在给我削,同样的神态。我说夏鸥你那时表现得就像我妻子般安详。
外面阳台上停留了几只鸟,唧唧喳喳吵闹。
夏鸥在轻轻笑,我感觉胸膛已被平实的感动填满。
突然就听见厨房里一声“乓——”的一阵,是碗落地上的尖锐。然后立即感觉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鸥几乎是同时奔进厨房,见妈倒到那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妈……妈!!”夏鸥慌张地跑过去,急切的想去抱动她妈的脑袋。
“别动!大概是脑溢血!”我知道我必须比夏鸥镇定,因为脑溢血的死亡率是相当高的。
“你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夏鸥吩咐,她马上向外冲去,一脸惊恐。
其实我当时也实在有些慌了。我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何念斌,镇静些!!我叫打了电话的夏鸥赶快过来,小心的把妈的身子移平,并把她的头歪向一边以便她能呼吸畅通。然后迅速松解了妈的外套,并叫夏鸥快去把窗户都打开。然后叫夏鸥去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我熟练的指挥让夏鸥稍微冷静了点,其实那时我的手已经止不住的抖动着。
突然我无意间看见地上毫无知觉的妈的腰——一片青青的淤血,和夏鸥的一模一样,我在那刻猛地想到什么,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呢?然后呢?”夏鸥无助的望着我,声音颤动,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对我全部的信任让她那时显得十分无助。她的红唇微张,并无意识的剧烈颤动,带着满眼的惊慌。我看见那些狂飙的眼泪,它们提醒了我——时间紧迫。
“把毛巾覆盖在妈额头上。”我克制自己慌乱的心,又下了指令。
过了大约5分钟,就听见了妈强烈的鼾声,我终于开始无助起来,我想起了6年前我母亲脑溢血的情景,就是在鼾声过后没几秒就停止了呼吸。我必须尽全力去挽救这位可怜的母亲。
强打起精神,叫夏鸥去拿条手帕过来。
“干的还是湿的?”她焦急地问。
“你他妈的傻B呀!湿的要怎样弄嘛?当然是干的!”我猛地对她的笨手本脚剧烈的不满起来,大声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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