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焦虑掺杂一起。我对他讲事情的原委,企求他能帮忙。姜悯书听完后忽然呆住,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和破碎,他答应了我,并叫我和小柔先走,说他自己要喝两杯。
我们走出酒吧去,远远的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着他。他不停的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捶胸顿足样子看来就好象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大杯一大杯的不断喝酒,转眼间桌子上就摆了两只空酒瓶。
小柔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眼里噙满了泪。
姜悯书踉跄的走出酒吧,扶着一跟电线杆慢慢的蹲下,开始呕吐。
在回去的车子上,小柔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姜悯书真的很爱你呵!他真的很爱你。
我不会爱他的。我说道,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第二天,我们再次见面商量细节问题,我决定在考完试后动手术。只是那个时候学校已经放假,不知道该住在那里修养,医院每天要两百多的住院费,宾馆也不行,租房子又找不到合适的。姜悯书说我可以住在他那里。他住在磁器口,安静且宽敞,并且他暑假时候不会离开,可以照顾我。我不无忧虑的看了一眼小柔,可是她没有回应我的目光,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失去默契。
当天晚上小柔在床上辗转直到深夜,不断抽泣。我装做熟睡,默默的在心里一遍遍的念叨,对不起,小柔。这已经是我唯一能选择的了,我愿意做一切事情去偿还你。
上考场之前我吃了大量的镇静剂,希望这个产生在阴暗虚伪爱情中的小生命胎死腹中,好让他流出我他体外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痛。小柔哆嗦着看我大把的吞药,她无法想象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告诉她世界只有女人才会傻到为了爱情付出一切,她们都是在生活的锯齿上跳舞。我爱上的第一个人,陈方。他会在以后很长时间内停留在我的记忆中,我会保持着对他的痛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经历劫难。因为和他所带给我的伤痛比起来,他的一切所谓痛苦都是微不足道的。
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每天都观察着自己的肚子,它一点反抗的动作也没有,甚至让我怀疑我是不是怀上了一块金属。我给它取名叫“水果”,因为鲜香甜美却保存不久,往往也有可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如我的爱情;小柔叫它“滑稽”,在她看来这个孩子就是个滑稽的命运玩笑,用它的死亡来印证爱情的不可信赖。合起来它的名字是“滑稽的水果”。
冰冷的床和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医院显的肃杀,姜悯书问我,怕吗?
我笑着摇摇头,小柔拥着我说,悠悠,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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