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问他要喝什么。他只是要了一杯鲜榨苹果汁。这很显然,董骅需要和我保持一种刻意的疏远——他这种人绝对不会不喜欢酒的。女服务生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毕恭毕敬的成分就消失了,只剩下了麻木的礼貌。
我要酒,我一定要酒。我不会理会那么多了,反正今天我一定要酒。
我看着酒单,点了一杯法国葡萄酒。它的英文名字很长,对我来说非常陌生,叫不出,也记不住。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也从没喝过。事实上,一踏入这个酒吧,我就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我一直是个生活拮据的人,我的生活圈子和这样的高尚场合距离十万八千里。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喝东西。他喝得少,谈得也少,都是些乏味得不能再乏味的话题。他绝对不能深入,因为我是邱友南的人,因为他是邱友南的雇员。这一点我可以理解。我也谈得很少,并且也一直围绕在乏味得不能再乏味的话题之上。我不仅是邱友南的人,而且还是在邱友南的地盘上。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醉眼迷离之时,邱友南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董骅叫了一声邱先生好,就起身离开了,像是保姆把孩子交给了妈妈。
“你不是说邱……先生去香港了?”我对董骅的背影叫道。
可是董骅并没有回头。他一定听见了我的话,一定听见了。
“我提前回来了,可以吗?”邱友南说着,已经在我身边的椅子上落座了。
草根女孩的命运
广州,我把爱抛弃
委屈像一条蛇
“邱老板,还是要柠檬茶吗?”一个男服务生快步走过来,笑容可掬地问道。
“今天就要一杯生啤吧!”邱友南看起来心情不错。
男服务生答应着,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打着了火,凑到邱友南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香烟上。两个人的配合如此天衣无缝,有钱人的满足真是唾手可得。
男服务生离开之后,邱友南沉默地抽了两口烟。烟头的火光发亮之时,我看清了他脸上的几块儿“老人斑”。这几块“老人斑”使我陡然感到了委屈和不值。如果我在广州有很多熟人,会担心被人看见和邱友南在一起。而刚才对面坐着董骅时,我的感觉和此刻的完全相反。
“是不是我老得没资格和女孩子交往了?”他笑起来竟有些调皮。
“我可没这么说呀。”我分辩得有些生硬。
“你这么想了!”他任性地说。
我笑了笑,低下头喝酒。老头儿不是个笨蛋,还没有老糊涂。低着头,我又看见了一身崭新的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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