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在了我的骨子里。
第一次,酒吧经理允许我签单了。于是乎,又有了接连不断的六十多次,以至于现在夜夜在酒吧里泡到黎明才回去睡觉。保姆看我的作息时间有变,就准备了下午四点钟的茶点,作为我的早餐。我的一日三餐从下午茶开始。
这段时间,酒吧里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客,成了我百看不厌的风景。她长得太具古典美了,皮肤雪白,吹弹得破,瓜子脸,细眉眼。头发浓密卷曲,总是蓬松地盘在头顶,发髻上别满了头饰,都别满了还是那么耐看。这样的女孩应该坐在闺房里作诗扶琴,等待着才子的到来,而不是端着红酒等待被有钱男人玩弄。邱友南的酒吧是高尚场合,不允许有陪酒女郎存在。而这个女孩显然钻了个空子,来找她的男人显然都是在外面约好的。
这夜,她照例来得很早,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旁,手里的高脚杯里红酒荡漾。很快,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她接上了头儿。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比较喜欢沾染嫩女孩。这两个男人一看就是暴发户。他们一个面容憔悴、皮肤焦黄、贼眉鼠眼,手指上带着两个大戒指。另一个五大三粗、眼如铜铃、嘴唇外翻,胸毛浓密得蔓延到了脖子上,脖子上有一条拴狗链子一样粗的金项链。
我再一次认识到自己不具备妓女的职业素质。这个古典女孩比我漂亮,却能够接受这样的两个客人。是的,我想起阿美跟我说的一句话来,当妓女的目的就是在嫖客身上挖钱,而不是和嫖客谈恋爱。
两个暴发户腆着笑脸,逗弄了那女孩一会儿,很快就开始动手动脚。这里不是风月场所,女孩陪着笑拒绝。“胸毛”可能没泡过妞儿,不知道下一步就可以跟女孩商议去哪里交易了;或者是“胸毛”过于自恋,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见他恼羞成怒,伸手就给了女孩一个耳光,继而又揪住她那漂亮的发髻,准备打她的另一边脸。
孔武有力的酒吧经理及时出现了,对“胸毛”说:“先生,请不要在店里动粗,这规矩该明白吧?”
“胸毛”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却非常开明。他提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门外。隔着玻璃窗,我看见女孩被“胸毛”打倒在地。很快,街上的行人就把事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什么也看不见了。酒吧里,灵魂苍白的上等人依旧在享受音乐美酒,个个都表现得麻木不仁。经理看外面太嘈杂,就叫服务生把竹窗帘都放了下来。
“你完全可以劝住那个动粗的客人!”我忍不住对经理喝道。
经理先是吓了一跳,很快便平静下来,蔑视地盯着我,轻声说:“陈小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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