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附近的一座公寓里,沿着这条江就可以走到。可是,我始终铭记的是,口袋里只有一百块出头的钱了,而境况又返回了认识邱友南之前,必须节约每一分可以节约的钱。尽管邱友南给我留了条后路,但很显然,回头就意味着走进一座坟墓。
沿着这条注定要流过我青春生命的珠江,我朝一个名叫董骅的年轻男人走去。尖细的鞋跟敲打着地砖,把沉重的足音留给了城市的黑夜。
不知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