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锁锁,赶快打电话给林医生——”邱友南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声音还在门外回荡。
很快,几个黑衣男人落荒而逃。酒吧工作人员们把我团团围住。一个调酒师撕烂了我的裙摆,帮我把伤口紧紧包扎住。另一个调酒师则立即给林医生打了电话。
很快,林医生来了。
他穿着便装,右肩上背着药箱,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倒挺有医生气质的。他几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变了一种态度,不是一味的客气或者是敬而远之了,而是像尊重长辈或者关心晚辈一样对我悄声说话,使我感到很不习惯。
正当林医生询问我的感觉时,董骅竟也来了,脚步有些犹豫地走过来,站在林医生的旁边。林医生看到他进来了,没有招呼,因而,我猜测他们是一起来的。
董骅也穿着整齐的便装,与平时不同的是胡茬太长,使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他只是木然地望着我,嘴唇紧绷,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
“伤口有多长?”林医生边给我做听诊,边问我道。
“大概……这么长。”我用右手比划道。
“除了伤口,别的地方不痛吧?”
“不痛。”
“估计问题不大,现在跟我去医院处理伤口,可能需要缝针。”他说着,收起听诊器。
之后,他背起药箱,扶着我往酒吧外面走。董骅就走在我右边,并没有扶我。酒吧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跟出来。
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轿车,我坐前排,林医生和董骅坐在后排。这个司机我并不认识,不知这辆车是不是邱友南的。不过,如果车是邱友南的,董骅似乎不该上来,这样会犯邱友南的忌讳。
草根女孩的命运
广州,我把爱抛弃
无形的纠葛
来到医院,我很快被安排在手术台上。医护人员们开始为我忙乱,清洗伤口、局部麻醉、之后缝针。林医生也在手术室里,但为我治疗的是另一位男医生。他们两个用广东话快活地交谈着,不时爆出一阵暧昧的笑声,弄得旁边的小护士也红色脸笑。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谈笑风生,推测出自己的伤势并不严重。
“缝了八针,不大不小的伤。”护士高举着吊瓶,扶我走出手术室时,林医生对我说。
“等会儿,可以回去了吗?”我问。
“流血不少,还是住院观察一下,明天没问题再回去。”
“谢谢你!”我说,“医疗费我明天一早就交。”
“董骅已经替你付了。”
我心里这才“咯噔”了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