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一起喝酒,我居然没有像以往一样刻意防备他。可能冥冥之中,已经明白邱友南不会回来了吧?一个男人走了,女人就在剩下的男人身上做梦,这是人之常情。是的,邱友南已经走了,归期杳无。也许,潜意识里,我已经接纳了这个事实——邱友南和我不会再有实质性的关系了……
鸡汤很鲜美,饭桌上还有我喜欢吃的白灼虾、酱牛肉,难为他还记得我喜欢吃的东西。刚刚被阿美领到邱友南的小楼里那阵子,他曾陪着我吃遍山珍海味,买单的钱是邱友南的。如今想起这些事,真像是发生在上辈子了。
我胳膊上的伤,成了他对我表示亲昵的借口。他亲自给我夹菜、舀汤,甚至冷不防把一勺汤放在我的唇边。他的这种行为,可以用“关心”二字解释,然而在我感觉,还是有些暧昧。他的这种行为,让我又一次想起了喜欢喂我吃饭的张合锐。
“咱俩就这么生活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这像是在演练吗?……”他的双眼放光,这是酒的怂恿。
“别这样。”我有些慌张,“说些别的吧!”
他停顿了片刻,又端起酒杯,与我的碰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该说些什么?”
“……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希奇?就是这么一个男人。”
“你从没说过爱情。”
“哦,是吗?”他有些尴尬。
“你爱没爱过女人,我不敢说。但一定有女人爱过你,对吧?”
他听了我的话,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相信我猜中了,他肯定与女人有过深层交往。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这么快陷入往事之中。是的,他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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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抽支烟。”他说着,拿出一支烟,点上,长长地抽了两口,又低沉地说:“有过!交往最深的是一个年龄比我大两岁的女人,一个外语学院的教师……最后是我辜负了她,她就一气之下,跟着一个不爱的男人去了欧洲……”
“为什么不是别的结果?比如她辜负你?”我激动地问。
“别把我归为某类人!不是我的错,是钱的错。”他说,“当时我没有钱。”
“如果你一辈子都搞不来钱,就一辈子不要爱情了?”
“我不相信一辈子都搞不来钱!”他任性地高声说。
一周之后,我的伤口愈合,纱布解掉了。虽然还有些痛,已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有了个小窝,可怕的孤单却使我感到度日如年。女孩子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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