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等到明天天亮了他就要娶她,让她在有生之年达成愿望做他的妻子。
他顾不上为雪穿衣服,用厚厚的被子将雪包了,门也顾不上关便下了楼。
雪花忽悠悠地飘着。没有风流动的空气死死地凝滞着,像冰一样凉得吓人。
还是那个年轻的男医生,他坐在灯下用手支着脑袋装出看病历的样子打瞌睡。
陈煜腾不出手敲门,狠命地用脚踹:“开门!开门!”
医生强打精神心烦气躁地来拉开门:“嚷嚷什么?怎么了?”
他重重地把雪放到办公桌上,大口喘着气指着雪说:“快!”
医生懒懒地凑过来,扒拉开被子拽出雪的胳膊搭上脉一摸,脸色“刷”的白了:“人都已经凉尸了你还抱来做甚?”
“你,庸医!你怎么知道她死了?就这么摸一下胳膊就知她死了?不抢救就知她没救了?告诉你,她没有死!按理她会活过春节的!是天气冷冻僵了她,是天冷你知道吗?你没本事治好她就实话实说!我们找别人去!”他嘶哑着嗓子,抱起雪就往外走。
没有寒风在冬夜里哀鸣,只有片片雪花迈着轻盈的步子亲吻大地的安宁。
这坠地的雪花是雪的生命吗?一个美丽灿烂的生命就这样投入黄土的怀抱了吗?一个期待着美好未来的灵魂就这样脱壳了吗?一颗热爱着我的心就这样被病魔吞噬了吗?他抱着雪,心知没有看医生的必要了。他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哀伤,颓然倒在地上。
走廊的拐角处没有灯,他在暗暗的角落里失去了一切能力。路过的人不小心踩到他的脚好多次他全然不知……
突然,他的手腕被拽了一下,暖暖的,一股热流随之传遍了全身。是雪!是雪活过来了,是雪调皮捣蛋和他玩够了现在不想玩了。他“哧”的笑了出来,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刺得他面前一片银白,雪在银白的世界里冲他微笑着。他急急地反抓住她:“雪!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吓死人了。”
“小陈,起来吧。”慕涵同情地看着他。
谁的声音如此耳熟?红尖椒慕涵?我和雪的二人世界不需要你的插入!他排斥她、拒绝她,不要她再来自己心里侵占雪的位置;不要她再把自己搅得心神不宁。他面色青乌,冷冷地看着她说:“我的雪她……你满意了!”他不知为何说出了这么没分寸的话,总之在这一刻他恨慕涵,因为在雪有限的光阴里她分享过他对雪的爱,她的出现使他对雪冷漠那么多。
慕涵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生气。也许是她能理解一颗失去爱人的心是多么难过情绪是多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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