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到物质上全方位善待她?但他仍然坚定地迈出了家门。
在慕涵的印象中,陈煜失去雪以后一直是个孤单的行者,只有到了她的值班日和她一起时才会被她的语言和欢笑感染,获得一些快乐。而离开她以后,他能拥有什么呢?一些空洞的记忆,一些苍凉的空气,一份无法拥有的爱恋。唉,陈煜为什么要爱上她呢?又为什么这么执著呢?她有什么值得他这么深爱的呢?每当想到他孤寂地等待她的值班夜,她的心便会紧紧地一缩。她真想抚慰他的寂寞,让他的生活永远丰富和快乐。“他回家后要一个人面对空屋子,倒不如呆在医院还能有我的陪伴。”这想法与陈煜的不谋而合。
不知何时起她已放纵自己心情等待陈煜。今天她就精心打扮了好久,她戴上红玛瑙的手镯,两颗黄豆大的红宝石耳坠,把脚指甲涂上红色指甲油,赤脚穿着红色的细带凉鞋,红色及踝长袖真丝连衣裙。虽然天已凉了下来,她却被激情的火焰烧得浑身发热。
与往常不同,到岗以后,她没急着戴口罩,她闪烁的光彩不能被口罩遮住,她恨不得不戴帽子——她用摩丝固定好的前刘海不可以被帽子压平。
她面色潮红,下意识地往窗子外面不断地观望,显得六神无主。两位同事犀利的眼光使她发现自己的失态,她第一次警觉到自己的巨变。
今天的陈煜在她眼里像一颗闪光的星星,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衫,蓬蓬松松的及肩黑发随着步子晃动在灯光下,散发着乌油油的光泽,走向她。
幽暗的走廊中,他的步履稳健身姿潇洒,他的眼睛含满了深情和希冀。
慕涵没像往常一样等他敲门,主动拉开门迎进了他。
陈煜早已把握了慕涵的工作规律,大多选在慕涵和同事们忙碌完毕以后才来,这时只剩下偶尔的重病号需要整夜打点滴。
另两位同事见陈煜来了,都知趣地走到里间去了。
慕涵拿着陈煜的黑钢笔在纸上画着一些不明条理的图案,心飘飘忽忽的,觉得做什么都不对劲,只想和陈煜默默对视,却又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以往的直爽和热情全跑得不见影了,她变得柔情,羞涩。她不敢想象与陈煜对视以后她会慌乱到什么程度。她不断地看自己的手指,她手指的形状像她的身材,细细长长的,她的指甲有四毫米长了,护士长没发现之前她就不剪,如果医院没有限制,她还要为了陈煜擦上红艳艳的指甲油呢。
陈煜时而翻翻她桌上的医学报刊,时而哼几句歌,他的每一行动在慕涵的眼里都美极了,带着令人沉醉的味道。
很快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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