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不怒而威的父亲,我才惊觉这两三年来到底做了什么事,母亲虽然没说什么,只连说奸几次回来就好……但,我想她一定也很埋怨我吧?”
他侧过脸,房静棻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管他语调再如何维持平静,她也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睿樊?”
“嗯?”他抑制著情绪的波涛,回眸注视她布满关心的脸庞。
“你要不要先喝点东西?”其实她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早知道会让他如此痛苦,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不要紧的。”她的心思他明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著迷于她如此可人的善良。
“那好吧,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很不舒服,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勉强自己说下去好吗?”
叶睿樊点头,朝她展开双臂。
房静棻起身绕过咖啡桌,坐在他的双腿上,枕著他的肩,紧搂著他。
闻著她身上的淡雅清香,叶睿樊顿了一会儿才接著说:“就在我打算离开威尔逊家,到我在郊区的别墅时,Gibson牵著品言的手恭喜我拿到世界冠军,那时的她肚子已经很大,说是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她哭著问我是不是还不肯原谅她,我没回答,只说我坐了很久的飞机什么都没吃,胃空得很难受。”
房静棻圈紧手臂,手抚著他的心口,像是想抚平他心里的伤一般,充满怜惜。
他低首吻她的发,“就在餐桌上,Gibson问我会不会留在家里住一阵子,他那种近乎是恳求的语气,仍然无法动摇我。说真的,过了三年,那些怨恨的情绪已经被我遗忘,虽然如此我还是无法忘记我所受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一时之间要我全部放下,我真的没办法。”说到这里,他长吁一口气。
“后来你为什么会来台湾定居?”
“因为Gibson死了。”想起大哥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他,他就难掩心痛。
“所以你才会结束你的赛车生涯?”她顺著他的话而推测。
“Gibson最后跟品言说若人生可以重新来过的话,他宁愿他是我,因为这么一来他才可以尽情将生命投入在赛车上,更可以不顾任何人的意见,选择自己所要走的路;而现实中,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弥补他一时的私心所造成的结果。”
事过境迁之后,后悔是叶睿樊唯一的感觉,“赛车让我失去很多,连最重视的亲情都毁了,我真的不觉得它在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睿樊,我能问Gibson是怎么死的吗?”虽然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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