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悄悄地问陈玉:“我都已经不忍心了,你们怎么说?”
陆雨说:“咪儿也难得出来玩,不过是去趟香山,没什么大不了的。咱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呀?”
陈玉也说:“就是,李佳又没雇我们帮他监督老婆。”扬起声音说,“你们俩别依依惜别的了,麻溜儿上车奔香山,该看枫叶看枫叶去,回来跟我们讲讲清楚‘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就行。”
咪儿回过头来,灿烂地笑:“因为‘幸福像花儿一样’。”
看着咪儿上了孟海峡的车绝尘而去,陈玉忽然又觉得可疑:“你们说刚才咪儿那样儿,是不是在演戏呀?”
“谁知道呢?”可意也回过味儿来,“不过是一面之缘的香山之约,去也罢不去也罢都没什么,用得着那么煽情吗?”
陆雨笑:“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不咪儿怎么叫小魔女呢?她没红可真是可惜了。”
“也许恰恰是她的幸运。”可意深思地说,“如果她红了,反而不会这么早嫁,说不定要在娱乐圈一直打滚几十年都结不了婚,过不上平淡是福的日子。这样看来,不红也许是件好事。”
陈玉也笑:“艺术的舞台谢幕,人生的舞台却宽广。我只恨她动不动就跟我们诉委屈,让我们同情她,就好像有钱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儿似的。”她抬手看了看腕表,“今天我儿子回家吃午饭,我得赶紧回去了。”
陆雨说:“现在很少人戴表了。是不是当妈的特别有时间观念?”
可意笑:“她呀,那是为了给自己找个买钻石的理由——有什么比手表更能容纳十二颗钻石而不被人笑话珠光宝气的?买名牌时装,上美容院,报名参加芭蕾舞培训班——一句话,重塑青春,花钱买漂亮,这是阔太太们在受了刺激后的标准表现,还是比较积极的那一种。”
“什么呀?”陈玉忸怩地说,“这是我老公才送的礼物。我决定原谅他了。”
可意和陆雨一齐做如梦初醒状。可意说:“难怪你一直用那么夸张的姿势看表。”
陆雨则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钻石的颗数与罪案的等级成正比。你老公这回犯的事儿大了。”
陈玉变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雨赶紧息事宁人:“我嫉妒你。我心理不平衡。我看不得别人买钻石。”
现在只剩下陆雨跟可意两个人了,可意问:“我们去哪里吃饭?”
“先回家把东西放下吧。”陆雨说,“然后煮包方便面算了,我已经没胃口吃饭了。”
可意自嘲:“富太太有红叶,官太太有钻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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