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下天台帮谢思揍的那个犊子,家里老爹是圈里挺有钱的主,我们唐山号称一个月能赚上亿的台面上台面下加在一起有十六七个,他爸的老板勉强算一个,估计他家千万富翁啥的也逃不掉。他成绩也不错,天天年级前十名待着,玩篮球也有一手,跟我这种上了场就只有贡献被盖帽的家伙肯定不一样。他笑得很诡异,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打我我喊了人也打不过你,可你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上去就想抽他,小脸蛋挺水灵挺幸福的谢思慌了,说赵甲第你别乱来。她让那犊子先走,然后上楼搬下一箱情书,还给我,说分手。分手?分呗,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求着她再给一次机会不成。那小半年时间里,我都在想,是我太傻逼还是谢思演技太好,或者是那有钱孩子太犀利。那段时间,死党劝过,我姐也安慰过,我终于想通了:一个爷们,想要爱人,必须先学会好好爱自己。我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把胡子剃了,出狗窝剪了一个八块钱的平头,然后回去掏出一把西瓜刀,带着戒指到学校,找到课间休息时间正跟男朋友灿烂笑着的谢思,当着她的面把那戒指给敲成渣,再把那头得意了小半年的牲口打成内出血。一挑十几个对我来说有难度,单挑还真没怂过。后来其实我可以安然无恙留在学校,而是让那个叫嚣着让我滚蛋的政教处主任滚蛋,不过我觉得没劲,就转校了。喂,沐红鲤,你听一个喜剧这么久,怎么没笑,反而哭了?”
第33章 姐姐驾到
沐红鲤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赵甲第一刀的校花谢思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地哭,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声,被赵甲第发现后就慢慢滑进被窝躲起来。赵甲第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着那条小红鲤鱼,笑道:“被感动了?我蒙你的呢,这故事是我想了一晚上瞎编的,就等着你听完后主动投怀送抱,你看我用心多险恶。还哭?再哭大爷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哭厉害了?别逼我,我真会猪狗不如的。”
沐红鲤抹了把泪水,红着眼睛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瞎编的,总之你不许再跟别的女孩说这个喜剧。”
“凭啥,我单身凄苦得很,还不准我跟美眉们诉苦啦?”赵甲第开玩笑道。他嘴上吊儿郎当,双手却在温柔地帮沐红鲤擦去眼泪。
“就不准。”沐红鲤恶狠狠道。她仰着脑袋,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原本也没打算让谁听到这个瞎编的故事,要不是怕我们孤男寡女的不找点事情做就要干柴烈火,一不留神做出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我才不乐意瞎忽悠。”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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