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爱的小马尾辫。”赵甲第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其实她已经不是马尾辫了。
一棵疯白菜和一把神经刀,也算绝配了。
他们就这样出发了。
最终还真是换着公交车来到恒隆广场。
站在大厦门口,袁树嘟着嘴巴弱弱哀怨道:“以前我都不敢进去的。”
确实,大厦内的绝大多数人,跟站在大厦外的袁树,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前者起码衣食无忧,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不好说,起码不用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费神,而后者,再青春无双,也改变不了一条牛仔裤穿了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