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中庸、唐诗宋词什么的,就尽是些有关政治经济的书,像是《资治通鉴》。连《西厢记》这种古典小说类的书都少见。
不过,书库这间屋里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添了张小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全。每排书架脚下也多了一个蒲垫。
我一时兴起抓起毛笔想要写写字。我老爸是书法迷,从小就跟着他言传身教的学习毛笔字,他不还给我取了名字叫“墨寒”么!我想了想,干脆不临帖,也不学人家风雅的写些什么诗啊词啊,写不出来也是真的。我便想到什么写什么,反正写完我会扔掉也没有人看到。
想起手机里同学发给我的短信,有一句很整人的长句,让人看着极其头晕。我就把这句话默了出来:“在乎你的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你是否在乎在乎你的我,我在乎的你是否和在乎你的我在乎我在乎的你一样在乎在乎你的我。”这字的确是越练越好的,当初学的是颜真卿的颜体,在家的时候还写的不是很像,到这儿以后常常无聊的写着写着,倒也练出一分风骨来了。我满意的看了看,觉得有长进,就又多写了几张。
忽闻祥璞叫我,说是有新鲜的水果,宫里赏下来的,嫡福晋要送一些来,就快到了。祥璞请我快点准备迎接。一听嫡福晋要来了,我笔砚也没有收拾,抓起写的那几张字往怀里一揣就往书房外跑去。
我刚把自己收拾的能见人,那拉氏就进了屋子。做了福请了安,又坐下听她问了些家常,我也一一作了回答。可心思全在屋子外头,我尖了耳朵听到外头的太监们说过两天有庙会。北京的庙会,现在只有过年的时候有,现代的我都从来没有见过呢,更不用说这古时的了。一听见“庙会”二字,心儿就长了两对小翅膀,扑扑飞走了。
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让祥璞陪我去看看。说起来,我尽管比祥璞大一岁,可古代女孩儿懂事早,像她们这样在王府当差的就更加成熟些,平时都是她像姐姐一样照顾我。但也难免露出些孩童本性,我一说想去看庙会,祥璞先是喜上眉梢,随即又愁上心头:“四爷没吩咐让姐姐出去……怪罪下来,奴婢实在担当不起。”
我好说歹说,还向她保证了等见到四四一定告诉四四,可祥璞就是说没有四爷吩咐她不敢。那怎么办?真要去请示四四啊,四四都好多天没见人影了,没准等他回来时庙会都结束了。去找嫡福晋那拉氏?要是她也不同意,又打草惊蛇,我可不就出不去了?我前思后想,权衡利弊,作出了一个决定:瞒着祥璞,一个人偷偷出去。
为了能够实现偷溜出去的计划,我花了一天时间侦察出府路线,又花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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