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很快来了,说没有伤到筋骨,开了方子让敷几天化淤膏吃几副药又关照几天不得下床,需好好静养才是。我哪里是闲的住的人,刚想抗议,见到四四凌厉的眼神,也只好把话咽回去。一直都在床上躺着,实在无聊到只有困了就睡,醒了就拿祥璞他们打打趣。还好有钮钴録氏天天都来看我,陪着我说说话,倒是真的当我是妹妹一样,我也是很乐意跟她相处。
白天醒时昏昏沉沉,晚上睡时迷迷糊糊。夜半人静只闻虫鸣的时候,我总能在梦里看见四四来到我床前,轻轻握住我的手。四四离我那么近,竟也不再是一张扑克脸,棱角柔和,带着些许疼惜些许关怀。就算是梦里,我也很开心。
“四四?”我伸手去摸四四的脸,暖暖的。
“嗯?”他眉间一蹙。
“四四……”
“嗯……你是非得让我不停担心才能甘心啊……”
……
奇怪的是,药吃完了,太医说可以下床活动了以后,我就没梦到过四四了,大概是白天玩的太累晚上睡得熟没有梦吧。我有心再摔一次看看能不能再梦到四四柔和温暖的样子,可是自从上次摔了以后,再也没人敢给我拿梯子了,不管我怎样哀求管家都没有用。
园子里花开荼蘼,阳光从暖洋洋的变成了热辣辣的。
尽管有冰块祛暑,我还是热的想脱掉身上的衣服,祥璞让小禾子小粟子都一起对着我打扇,说:“姐姐不能再脱了。”
我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穿着一件水红洒花蜜色杭绸的长袖旗袍,才露出个手腕儿,还要穿条丝裤。这哪能跟吊带背心超短裙比,怎么能不热呢?虽说因为大气臭氧层被破坏,地球越来越热了,古时确实没有现在热,可是再怎么样也是夏天啊,长袖长裤的,还没有凉鞋,古人怎么就不会捂出病来呢?
我脸上热的红晕泛起,眼皮一搭,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捧着祥璞刚刚用井水凉过的西瓜。没精打采心烦意乱的,眼前全是和路雪的各种款式冰激凌在跳来跳去。
看着放在井水里泡着的西瓜,我眼睛一亮,对了,游泳去。我对着祥璞招了招手:“拿两件抹胸……嗯,还有一些针线来。”抹胸就是俗称肚兜的东西。
我是不会做女红的,不过我可以指挥祥璞按照我的想法做:“祥璞,你看,就这样把两件抹胸重叠……对对,把这个颈带剪掉。”
“是这样吗?”祥璞按着我说的意思做着,“然后呢?”
“缝上这边,对,就这样。那边就把刚刚剪下的颈带缝上去,像这样。对,好。”我开心的看着祥璞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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