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让李总管等急了。”
我看着陈顺儿离去的背影,像逃似的,他是第一次这么隐瞒我……我越发觉得这事不一般。离康熙下朝还有一会,我廊前屋后的找到了刘保儿:“问你个事儿,不老实说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姐姐了。”我叉着腰,给了个有点颐指气使的样儿。
“墨寒姐姐尽管问,在您面前,保儿我哪有不老实的时候,您问吧。”
“好,假如说谎可要撕你的嘴啊!”我尖着嗓子说前一句,又沉了声音慢慢的问出下一句,“你知道瑛琪姑娘为什么被送出宫吗?”
一听到瑛琪这两个字,刘保儿一跳,面露难色:“这个……”
我朝前后左右看了看,说:“你只管说,现在没有其他人。”
“瑛琪姑娘昨夜突发恶疾,太医说会传染,所以叫我们几个连夜把她送出宫去了,连屋里的物什都全部烧掉了。”刘保儿细细的吐着气。
“不可能,瑛琪她白天还好好的,晚膳我们还一起用的……”
“墨寒姐姐,我可说的是实话,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能告诉我师傅啊,李总管留话……不许告诉姐姐你的……”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去做事吧。”我软软的对刘保儿说了一句话,他就点点头跑了。唔……李德全留话不能告诉我,瑛琪失踪竟然跟我有关系,我感觉浑身凉嗖嗖的,风一吹,心里一个颤,身子跟着打了一个抖,这紫禁城里真个尽是算计么?! 我抬头望天,晴空万里,碧蓝碧蓝的颜色,云都几乎没有一缕,阳光却刺的我生疼。
当年十月初一日,康熙帝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又传谕曰:“胤礽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胤礽因朕为父,虽无异心,但小人辈俱日后被诛,倘于朕躬有不测之事,则关系朕一世声名。”又曰:“自释放皇太子以来,数年之间隐忍实难,惟朕乃能之”,“凡事如所欲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乃联如此俯从,而仍怙恶不悛,是以灰心,毫无可望。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书‘两处总是一死’之言,何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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