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件事。”茜宇道:“皇上恕罪。”赫臻笑道:“朕希望你能一直用心与朕交流。”茜宇微笑道:“臣妾担心有一天皇上会腻了臣妾的心。”赫臻笑道:“希望不会有那一天。”茜宇笑而不语。两人又坐回石凳上,说些玩笑,聊些家常,直至正申时刻才登船回去。赫臻并没有再去馨祥宫,出了福园便同茜宇分开,自顾离去,茜宇不知他将何往,但却萌生出一丝挽留的心。
回到馨祥宫,缘亦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服侍茜宇回寝宫梳洗,又吩咐预备晚膳,茜宇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回到寝宫休息,坐在那扇大窗户前,却突然发现池塘里的荷花已露出尖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茜宇从怀中拿出丝帕,双手举起,夕阳照射下来,牡丹的红色衍映开来,一片红晕。茜宇将帕子蒙在脸上,一阵冰凉,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面上作烧。缘亦近来见状,也不言语,默默退了出去。那一晚,赫臻召馨祥宫东殿李泽容往养心殿侍寝,茜宇面上高兴,心里却有一丝酸意。心下觉得好笑,便不去多想,早早上床睡下,却辗转难眠,直至天亮。
第二日,太后见安,众人在慈宁宫闲聊,太后不仅身体见好,心情似乎也很愉悦。众人更是乐得讨太后欢欣,尽找些趣事来说笑。太后说想念孙子孙女了,便让皇贵妃等各自带了孩子过来。大阿哥臻杰已十五岁,是如今的皇后在还是侧福晋时出生的,日日卯时便要上书房读书,臻海也是如此,所以并没有来;若笙一如既往身体虚弱,不便出来,皇贵妃便只带若岚过来;懿贵妃的小阿哥今年三岁,十分可爱;若珣跑跑跳跳,活泼好动,惹得太后十分欢喜。茜宇和彰榕同坐,蕰蕴这几日身体抱恙,未来见安。彰榕看着孩子们在茜宇耳边轻声道:“孩子多可爱,如果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做了额娘该多好!”茜宇笑道:“姐姐也不脸红,说这没羞的话。”却听太后笑声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