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若是商圣尧在家,则交由他自行去处理,她并不过问。
虽说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会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留意门口的动静,不过她发现商圣尧去应门都不会太久,顶多三两句便将上门的女人给打发走了。
以至于像这会儿,门铃又响了,宜安只是不动如山的站在画架前,继续彩绘自己的画作。
打发走上门的女病人,商圣尧一脸无奈的关上门,对于这些三天两头上门的女人他已是黔驴技穷。
担心宜安误会,他每回送走那些不速之客,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她的反应。
然而,宜安却是什么也没有问,甚至从来不曾提起,仿佛这件事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商圣尧心底总不由自主感到一丝忧心,不确定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
见宜安只是背对着自己专心作画,他来到她身后,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
宜安顺势让自己倚着商圣尧的胸膛,藉以保持平衡,以及减轻右脚的负担。
她一边着色,一边问道:“走啦?”她并未回头看他。
“嗯。”商圣尧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确定是因为那些不速之客,还是她不闻不问的态度。
照道理说,他该为宜安并未误会自己感到高兴,但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甚至还觉得有些郁卒。
宜安的态度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怀疑起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
背对着商圣尧的宜安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靠在他怀里作画实在是件非常甜蜜的享受。
等不到下文的商圣尧尽管气馁,也只能在心里头叹息。
轻吻了宜安的颈项一记,他将脸贴在她耳边轻轻磨蹭,感觉有点像是在撒娇。
在商圣尧的调教下,宜安已经非常习惯两人间的一些亲密小举动。
尽管他什么也没说,她却能从他的这个举动中,轻而易举的解读出他的烦闷。
看来异性缘太好也是一种折磨,宜安不由得同情起商圣尧,白天上班已经够累人了,下了班回到家里,还得忍受一票不速之客的纠缠。
心疼他的疲惫,宜安回头亲了他一记。
商圣尧知道,宜安是在安慰他,虽说她未必真的明白他心中的烦闷。
受到鼓舞的他玩笑的试探道:“不吃醋?”
宜安假意皱了下鼻梁,“我怕酸。”
他更进一步的暗示,“吃醋有益健康。”
“那也得要吃得下去才行。”宜安随口接道,并未意识到他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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