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谈过风花雪月,但在河边走一直没湿过脚,现 在却这么快倒在了陈女仕的裙下,他有点不明白自己。他想,也许是陈女仕 的乳房起了关键的作用。男人见到女人美丽的乳房,总有点想上去抚摸一下 的欲望,张楚也不例外。
张楚在办公室里这样等时间,不免有些烦躁。离下班还有一刻钟,处里 有些人已经开始下班了。张楚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可以打发自己的事情去做, 就拿起电话给诗芸打去电话。诗芸接到张楚电话,既高兴也有些不安。这是 张楚今天打来的第五次电话,张楚电话多,说明张楚心里念着她,但也说明 张楚有些寂寞,或者身上有些欲念。诗芸是最明白张楚身上的欲念是什么样 的一个火候,而且必须有方法把火候扑下去。诗芸在老家,对张楚最不能放 心就是这一点。还在她们谈恋爱时,她有次跟张楚生气,眼泪都噙在眼里了, 张楚却还是想要她,她不依,张楚说,你等会儿跟我生气吧,我现在只想着 要你,你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事后,诗芸也就把生气的事给忘了。张楚却 记得,问诗芸,你刚才生什么气的?我现在接受你的法办。诗芸听了,叹一 口气,说,被你这么甜蜜地折磨一下,我都不记得生什么气了。张楚听了就 笑着说,这下我知道了,下次只要你生气,我就甜蜜地折磨你一下。这以后, 张楚逢到诗芸生他小气,就在诗芸身上放手耍闹,然后再甜蜜地折磨一下诗 芸。诗芸也就没有办法和张楚真生气。张楚只要想要她,在任何时间、任何 地点、任何情况下都要做成事。
诗芸想到这里,在电话里就很婉约地给张楚提些醒,叫张楚别忘了卖身 契,对张楚说你不是自由的人,身子和感情全卖给了我,我已经全收藏在心 里了。张楚听了心里很感动,但张楚越是感动心里就越是有些虚慌。他的虚 慌不是由于诗茗,而是由于陈女仕突然撞进他的生活中。诗茗在他身边,他 有些坦然,总认为诗茗是诗芸的妹妹,他既然爱诗芸,再爱上诗芸的妹妹并 不错在哪儿。但他和陈女仕以前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现在却一下子上升到 这种地步,张楚觉得自己有些荒谬。所以,他听了诗芸这么说,也就想给诗 芸一些感动,以加强自己在诗芸心目中的地位,从而克服一些因荒谬而带来 的心理上的不安。他对诗芸说,过些日子,我去青岛看你。诗芸就笑着问, 是不是想我?张楚就尽量地把想的份量加大,然后再传达给诗芸,说,我晚 上想你睡不着,你知道干什么?诗芸问,干什么?张楚就说,翻你的照片看, 看看就对着照片上的你亲一下。诗芸听了,自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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