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还是广东那个人勾引了她。小梅却说,别说得这么难听,生活很无聊,有些 事做总是好的。
张楚连夜买了一张黄牛车票赶回南京。
第十七章
张楚是九点钟上的火车,六十五次特快到南京。他上了火车有种逃离似 的感觉,他觉得他的心一定被什么东西蒙蔽住了,肉欲,情惑,孤独,享乐, 体验,游戏,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夜晚的北方天空比南方的天空要浑 浊许多,列车外面是漆黑一片,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腐蚀的气味,潮湿的象女 人的卫生带似的气味。张楚依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心里乱得象是有许多 蛆虫在拱。
他这刻对自己很郁闷,他原先觉得自己不会跟小梅发生关系,他相信小 梅跟许多男人做过爱。跟许多男人做爱的女人是没有情感的,而张楚是有情 感的人,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小梅上了床。此外,小梅和他做爱时,小梅 始终是主角,她只关心自己的感受,并不顾及张楚在做爱中会得到什么收获 甚至有没有快感。他这样想时,又想到了陈女仕。陈女仕与小梅不同,陈女 仕主动在前,当她和张楚发生关系后,她就开始调动张楚的积极性,让张楚 有力地去操她,而小梅是在操他。张楚想到这个“操”时,有些不情愿用这 个字,但他们确实是在“操”,不管谁主动,都是一个“操”字。他认为他 和诗芸诗茗发生性关系时不是“操”
,而是一种亲密结合关系,性的快乐是由两个人结合而得来的,快乐的 大小也是由结合的紧密程度决定的。
他想到这些时,不免对自己的肉体疑惑起来。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他认为,他“操”陈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于他的真实内心,是性 器官自己的行为,是它的需要,而不是张楚的需要。他这样想时,眼前就出 现了小梅的性器官,一个松驰的濡湿的性器官。
当小梅在“操”他时,她一边“操”一边看着下面。当她看到她的体液 从她的器性官里顺着张楚的阳具往下流时,她象是获得了满足或者快感,整 个身子跟着就陶醉起来,然后做出一些痉挛的动作,并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 的声响。在器性官极其滑腻的运动中,她愉快地叫着,哼哼呀呀的嗓子里象 是有一口痰堵着,这口痰她却舍不得吐出来,她就这样让它在里面发出浑沌 舒畅的声音,象是张楚的阳具到了她的嗓子里面似地。渐渐地,张楚身上流 满了象溃浓一样的东西,还有一股烂苹果似的气味。当她进入高潮时,脸上 竟痉挛成一张愤怒的表情。但张楚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得到一点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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